第29章 道術；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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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翱只是休息了一晚，就恢復如常，看得碧倩婷大感驚訝。嵐翱隱隱覺得這是無名決的功效，不過想起老人的囑咐，他還是隱瞞了下來，只是解釋說自己身體很好，比常人恢復自然也快一點，碧倩婷也就釋然了。

對於私闖後山的事情，三人怕被長輩責罰，自然是心照不宣。幸好三人也試過好幾次玩到很晚才回家，也沒有人因此而懷疑。

送了碧倩婷下山，已是破曉時分。嵐翱又開始如平時般，在峰頂的空地上修煉道術，不過無論他如何反覆練習，也無法像昨天那樣，一下子就聚集出一道土之屏障來。嵐翱苦思之下恍然：當時他只是想著保護碧倩婷，根本就沒有再想其他事情，在強大的壓力之下，精神在霎那間進入到鎮土真人常說的內外俱忘，無人無我，有意無意的玄妙境界。那種境界與現在他有意為之的精神狀態根本不可同日而語，自然就不靈光了。

明白此理後，嵐翱心中瞭然，又想我既然可以在無意中使出來，那至少證明我是有能力使出這一式的，只要不斷練習，達到有意無意之境，必定可以重複昨日那一式。於是，嵐翱倒也不太計較能否使出完整的土屏障，只是每天埋頭苦練，每有進境，都讓他欣喜若狂，漸漸地，嵐翱的出招時間越來越短，氣牆也越來越大，三個月後，嵐翱終於可以似模似樣地使出了土之屏障。雖然比之那日的瞬間凝聚還是頗有不如，但也讓嵐翱感到十分欣慰。

鎮土真人知道後，對嵐翱溫勉有加，又繼續傳授他變幻的各種方式，嵐翱有了前面的基礎，學起來已經不像當初修習土屏障那樣要慢慢體悟摸索，再加上本身的道力不低，進境倒也很快，僅過了三個月，已得大要。

這天早上，嵐翱一如既往地早起，梳洗完畢後，嵐翱走出屋，正打算如平常一般修習道術，卻驚訝地發現鎮土真人已經一早坐在屋前空地的一塊大石頭上。

嵐翱連忙上前施禮道：“師父早。”

鎮土真人點點，頭道：“徒兒，你練習變幻一式，已有八九個月，今天我想看看你的進度如何。你就在這裡駕馭土元氣給我看看吧。”

“是，師父。”嵐翱聽到師父要考察自己，雖然心裡有點緊張，但還是慌忙答應了。

鎮土道人向他笑了笑，道：“不必緊張，盡你所能吧。”

嵐翱應了一聲，收斂心神，讓自己的精神進入到空明的境界，接著將道力釋放出來感應著土元氣。慢慢地，在半空中，一個黃色的氣團在空中逐漸成形，這正是嵐翱憑藉自身的土元氣，以精神為媒介，把四周稀薄而流動不息的土元氣凝聚出來的氣團。

氣團緩緩縮小，同時顏色也慢慢變深，當氣團變成跟嵐翱的拳頭大小相仿的小氣團時，氣團突然擴張，嵐翱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道力不足，無法再進一步壓縮土元氣，物極必反，土元氣因而開始反彈。嵐翱看了師父一眼，見他沒有進一步的指示，便又繼續以意御氣，竭力將氣團壓縮。空中的黃色氣團隨著嵐翱的意念，不斷擴張收縮，宛如心臟在不斷跳動，蔚為奇觀。

鎮土真人捋了捋胸前的長鬚，微笑道：“好了，徒兒，這已經是你道力的極限了，再壓縮下去土氣團也只能是這麼大，試著把它放大看看。”

嵐翱應了一聲，默默駕馭土元氣。土氣團隨著嵐翱的精神控制，徐徐擴張、變薄，顏色也由深變淺，不一會，天空中出現了一道長一丈、寬一丈的淡黃色氣牆，氣牆以中心的顏色為最深，越往邊緣色澤越淺，到了氣牆的四個邊邊，黃色已幾不可察，且有氣流外洩的跡象，顯然是嵐翱的道力，已然無法駕馭那裡的土元氣。

鎮土真人微笑點頭道：“換個花樣看看吧。”

嵐翱遵照師父的吩咐，把氣牆慢慢收攏，結成了一條細長的黃色氣帶。氣帶遊動，看上去就像一條黃色的龍在天上騰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