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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道:“公子想見謝浚?”

公子喝一口茶,一臉淡然:“也不十分想,只是聽說他回來了,見一見也好。”

我瞭然。他越是擺出這副不在乎的模樣,其實便越是上心。

*****

謝浚,字子懷,是大儒謝襄之後。

在雒陽,若說有哪位少年成名的公子在風評上能跟我家公子一較高下,那麼應該就是謝浚了。

他長公子五歲,以書法見長,七歲作賦,在公子童年之時,已是名噪一時。但與公子不一樣,他十五歲時離開了雒陽遊學,各種聚宴雅集再也見不到他的身影。

公子與謝浚皆出身高門,自然見過面。論起來,兩人還有些親戚關係,謝浚是公子的叔父的妻舅的親家的侄兒。只不過謝浚離開雒陽的時候公子還小,並無深交。

我更是從沒有見過謝浚,不過關於他的各種訊息,我時常能聽到。比如,他在什麼地方與什麼人見面,留下了精闢的玄談之言;或者在什麼地方題詩一首,不出一個月,那書法的摹本便會在雒陽流傳開來。他最近的訊息,是幾個月前,西鮮卑禿髮磐叛亂,他在前往平叛的秦王司馬胤帳下做了長史,近來得勝,他還受了封賞。近來謝浚的父親謝匡臥病,想來他突然回雒陽,當是與此事有關。

我聽許多人說過,如果謝浚與公子同齡,又不曾離開雒陽,公子怕是要有對手。

對此,我很是不以為然。

管他謝浚還是王浚,在我看來,論風靡出眾,這世間不會有別人能比得上公子。

不過,公子並非活在世外,這些言語,自然也有耳聞。

人總有比較之心,公子對謝浚一向好奇。我知道他書房裡收著幾幅字,都是謝浚親手所書。

既然是公子所願,我自然也不好提回府之事。沒多久,青玄走回來,稟報說謝浚的車馬已經到了。

公子聞言,眼睛微亮,即從榻上起身,讓我替他整理了衣冠,不緊不慢地走出門去。

鶴園中,絃歌繚繞,白鶴起舞,果然熱鬧。

公子剛入內,身邊就圍上了一大群人。我跟在公子身後,亦步亦趨,青玄領著幾個僕從,熟稔地護在左右。正待往裡面走,忽而聞得後方又是一陣騷動之聲。望去,只見高蟠和眾多賓客簇擁著二人走來。一人錦衣玉冠,我認得,那是四皇子城陽王;而另一人,身著長衣,步履款款。雖看不清面容,舉手投足只見卻自有一股非凡之氣。

城陽王的母親沈貴妃,是皇帝和大長公主的生母沈太后的侄女,在宮中頗有地位。在諸多后妃之中,大長公主與沈貴妃最是要好,公子也與城陽王年紀相仿,自幼相熟。

“元初。”城陽王看到公子,走了過來。待到跟前,他對旁邊那人道,“我記得謝公子當年在雒陽時,曾與元初見過,不知今日可還記得?”

謝浚看著公子,露出微笑,“豈敢忘懷。”說罷,與公子見禮,“多年不見,元初別來無恙?”

他比公子高半個頭,聲音溫和。一雙劍眉如畫筆描繪,目光明亮。

公子亦莞爾,還禮,“不知謝兄在此,有失遠迎。”

*****

高蟠這宴席辦得不虧,我敢打賭一個月之後,還會有人說起今日的盛況。

鶴園中最受矚目的,不是鶴舞,也不是城陽王,而是同坐一席的公子與謝浚。不斷有人走過來見禮,周圍裡三層外三層,困得水洩不通。

謝浚多年不曾在雒陽的宴席中現身,人們對他的好奇更甚於公子。

京中的世家紈絝,所謂從軍大多不過是掛個羊頭,就當是換了個去處遊玩,回來仍然白白胖胖。

可謝浚看上去並不一樣。他面板略黑,一看便知收過日曬風吹,腰間佩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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