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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至高神的圖騰很相似,日神和月神都是簡單的一個圈,它們的區別之處在於,日神圖騰會用陽刻,而月神的向來是陰刻。你的刀——寒露天刀身上的圖騰,便是陰刻,所以代表的是月神。”原簫寒耐心為他解答,但阮霰聽後,卻是陷入深思。
神刀的定義有兩種,一者為神明的刀,二者乃蘊藏著深厚神力的刀,寒露天屬於這之中哪一種,真不是特別好說。那他呢?和刀鞘融合,吸收了殘存其上的神力,同時還能使用神刀本體,發揮出尋常人不具備的力量,那他該算什麼呢?
阮霰抬手撫摸下頜,一時間竟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事情。
原簫寒發現了這點,黑著臉把阮霰的手撈回自己肩上,然後在他腰間響亮地啾了一下。
凝思中的人猛地一顫,開在那玉白腰身上的點點紅梅隨之劇烈抖動,他急促喘息了一聲,指甲在原簫寒後背留下一道劃痕。
“說起來,之前在金陵時,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完。”原簫寒透過這種方式喚回阮霰的注意力,抬眸對上那水光微潤的眼眸,冷哼著說道。
“什麼?”阮霰眨了下眼,有些不解。
“上次我問你腰上的是不是胎記,你說是,不過後面跟了個‘但是’。”原簫寒半眯起眼,對阮霰的遺忘很不滿,“你在但是什麼?”
阮霰不假思索回答:“沒什麼。”
原簫寒直起上半身,在阮霰鼻尖上輕輕一咬:“撒謊。”
“從孃胎裡帶來的,不是胎記還是什麼?”阮霰把這煩人精的臉拍開,定定說道。
煩人精抓住阮霰的手,傾身湊到他唇角,又小小咬了一口:“那你當時為什麼要加一個‘但是’?”
“不為什麼!”阮霰翻了個白眼。
但煩人精相當執著,抱著阮霰又啃又親不住詢問,阮霰被他折騰得沒有辦法,只好使出殺手鐧。
“原大莊主,你是不是沒辦法同時兼顧兩件事?若是如此,那你慢慢研究胎記,我去外面練刀,就不打擾了。”阮霰把原簫寒從自己身上撕下去,面無表情如是說道。
原大莊主心說你不也是?不過他不敢講這話表露出,當場認慫,將阮霰攔腰扛起,去了床榻。
等折騰了一透過後,阮霰才後知後覺開始琢磨,原簫寒為什麼會對平平無奇的胎記感興趣——難不成以前見過?
窗外飄起小雨,細細碎碎氤氳在終年不散的雲靄中,淡得幾乎分辨不出。窗臺下的矮木抽出一根新芽,引得路過的飛蟲停留,但半晌過後,不遠處忽然傳來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震得枝葉微顫,驚跑了飛蟲。
阮霰正靠在原簫寒懷裡翻一本雜記,聞言撩起眼皮,頗感興趣地往外看了一眼。
“霰霰,偷聽人家牆角?”原簫寒伸手撓了撓阮霰下巴,低笑說道。
“什麼偷聽?我聽得正大光明。”阮霰捏著書頁,語氣淡淡。他眼尾的紅尚未完全褪去,嗓音很啞,聽上去綿綿的,讓原簫寒忍不住俯過身去,狠狠吻住他。
外面說話之人是白飛絮與阮方意。兩人約定此時見面,前者欲就數日前後者逃婚之事討要說法,但阮方意認為婚事已經做不得數,便沒什麼可說,拒絕與白飛絮談論這方面的問題,而白飛絮並不這樣認為。
阮方意活了一百多年,眼裡只有劍,對感情之事一竅不通,更不理解女孩子。當下時分,他站在距離白飛絮三丈之外,面對女子的質問,語氣冷淡矜持,又帶著些許疑惑:“白姑娘如此執著此事,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什麼——”白飛絮震驚不已,雙眼瞪大,臉頰通紅。她有好一陣沒說話,開口便是一聲怒言:“你這人好生沒禮數!就是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你!”
阮方意反應不大,他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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