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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霰霰,我不高興。”原簫寒把住阮霰微顫的腰身,重複著說道。
阮霰咬住下唇。他很清楚原簫寒因何生氣,但這件事上,他們無法達成共識。以身誘敵是最快、成本最低的方法,他不能去賭原簫寒臨場的爆發,也賭不了自己是否能夠在緊要關頭髮揮出高於尋常的水平。
“說話。”阮霰的沉默讓原簫寒心頭的火燒得更旺,他低頭到阮霰頸側咬了一下,沉聲道,“霰霰,我要聽你說話。”
“不想和你說這個。”阮霰將腦袋別過去,垂眼微喘。
原簫寒換了個地方咬,“以後還這樣嗎?”
阮霰不答。
“以後還這樣嗎?”這次咬的是鎖骨。
阮霰仍然不答。
如是三次,阮霰皆閉口不言,原簫寒暴怒抬頭,將阮霰的臉扳過來,死盯著那雙淺色眼睛,低吼:“阮霰,回答我!”
阮霰眼眨也不眨,同原簫寒對視片刻,緩慢道:“我要去議事廳。”說完便要抽身,原簫寒環在他腰上的手猛地一收,同時拂袖掃出橫在鏡雪裡的所有屍體,往此地落下一道結界。
原簫寒拖著阮霰走進一間房,反手鎖上門,“你不去。”
“原、簫、寒!”阮霰甩開原簫寒的手,咬牙切齒道。
“我在。”原簫寒沒什麼溫度地笑了一聲,把他拉進自己懷裡。
“我現在沒空和你做這些事!”阮霰冷著聲音。他鮮少真正對人發火,沒想到第一次被逼出憤怒的表情,竟是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對這個人。
原簫寒也意識到這一點,聲音更輕了些,他蹭了蹭阮霰側臉,胸膛和後背貼得沒有一絲縫隙,清楚地感覺到阮霰身上的起伏。
“讓阮家的人等上幾個時辰,甚至一夜,又有何妨?”
“反正你沒打算真正接手阮家,想做的事情,不過是除掉阮東林的同夥罷了。”
“我說的是不是?霰霰?”
阮霰沒有回答。
長久的沉默過後,手指開始隔著衣料四處遊走,下頭的東西刻意不輕不重頂·弄,沒過多久,那片布料就溼得一塌糊塗。
滴答——
水順著衣料邊角淌到地上,發出極輕又極響的聲音。
……
原簫寒在阮霰頸後啄了一下,笑道:“霰霰,你明明也想要。”
阮霰難耐地哼了一聲,終於放棄抵抗。
……
星光靜謐傾灑,阮霰面板白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肋骨下的傷好了全,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瑕疵。阮霰垮坐在原簫寒腿上,原簫寒懲罰性地反剪了他雙手,讓他不能抱、不能扶,就這麼把赤·裸的身體送到自己面前。
“你脫了我的衣裳,自己卻不脫,這不公平。”阮霰垂眸瞥著這人,突然開口。
話甫落,便見原簫寒身上所有衣料化作齏粉,風一吹,散了。引得這人一聲哼笑,隨後被阮霰堵了回去。
氣氛變得溫柔。
原簫寒沿著阮霰脖頸間清瘦好看的線條往下,讓白玉般的色澤慢慢染紅,輾轉來到腰際,倏地一頓。阮霰的所有都一覽無餘,腰間幾點嫣紅印記闖入視野,讓原簫寒愣住。
這樣的停頓引來阮霰的困惑,“怎麼了?”
原簫寒扶在阮霰腰上的手有些顫抖,他伸過去摩挲了幾下,抬起頭,問:“霰霰,這是胎記嗎?”
他曾經見過這樣的痕跡,與阮霰身上的不差分毫。
若是胎記的話……這世上有一模一樣的胎記?不太可能。
是當年那個男孩活下來了?但怎麼可能,那男孩死得徹底,他守了七天的靈,親自下葬,絕無生還希望。
阮霰遲疑了一些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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