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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菽考慮了一下,也許以後可以開家火鍋店,把這小子也扔進去涮一涮。
“二孃,我的饅頭好了嗎?”崔五娘牽著一頭驢進來,她昨天預定了三百個饅頭,一早來拿。
程二孃最近住在宋菽家。她耶孃見到宋菽有出息,對之前那門親事便沒有那麼熱絡了,只是又把宋家當成了冤大頭,要求更多聘禮,一張嘴就是十畝良田。
本朝農戶的田地都是有定數的,且只有永業田可以買賣,口分田由官家分配,每年秋收後會根據人員的變化進行調整。既要可以買賣的,又要良田,這沒有百十金是下不來的,宋家不過才剛有點起色,哪裡拿得出這麼多。
程二孃是鐵了心要嫁宋大郎,乾脆直接住進了宋家。
宋菽跟她聊過幾次,知道這姑娘也是沒辦法了,不然絕不會用如此激烈的手段。這年月還講究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不像明清時期那麼嚴苛,但單身女子住進未過門的夫家,還是會引來許多流言蜚語。
程二孃這麼做,她耶孃是氣死了。
待嫁的姑娘壞了名聲,這下他們哪兒哪兒都要不到高聘了。程二孃這一招損敵一千自傷八百。
有小娘子、媳婦們替她不值,但她本人卻挺開心。
宋菽在相河村地位頗高,所以關於程二孃的事,相河村的人並不敢亂說什麼,至於其他村子,那反正她也聽不到。
這些天程二孃幫著五娘六娘做做飯,幫著宋菽賣賣饅頭,也時常跟著三娘和阿南下地,每天都過得很忙碌,眼下也不再泛著青黑。
崔五娘拿好饅頭走了,程二孃趁著空隙跟宋菽說話,她提起近日崔五娘似乎有些異常。
“以前她一天才背六十個,怎的現在要三百個?那驢子又是哪裡來的?”驢子雖然不比馬,卻也不便宜,宋菽的饅頭作坊都還沒買上驢子呢,崔五娘又哪裡來的錢買驢?
有人說是她在悅行市那兒賣饅頭髮了,程二孃卻不相信。
昨天有在悅行市做買賣的商賈來買饅頭,要帶回家給妻小吃,程二孃與他聊了幾句,他說在悅行市並未看見一個賣饅頭的小娘子,倒是見過幾個大漢。市集裡每天人來人往,也不拘是哪兒來的,流動性很大,所以對方並不清楚那些大漢是誰。
這事情宋菽也注意到了,旁敲側擊地問過崔五娘,她只說是悅行市有人為了湊錢著急出手,所以才便宜賣給她了。宋菽開玩笑說,如果以後再有人湊錢,給他也搶一頭。崔五娘卻眼神躲閃,敷衍地應了一聲。
後來,更是總躲著宋菽。
楊劍近日常來,他手下善作席居和各種山棕絲製品如蓑衣的工匠們,都住進了相河村,借住在不同村民家裡。宋菽常與他們探討棕綁床的製法,已經頗有成效。
棕綁床最主要的原料是山棕絲,它經過晾曬等數道工序後,加工成棕繩,再以木頭為框架,用棕繩編成床面。加工棕繩的法子宋菽略知一二,與熟悉棕絲們的師傅反覆研究,很快有了結論。那編織的方法他就更熟了,那張拍賣的棕綁床就是他跟著村裡的師傅學著做出來的。
宋菽直接現場教學,一手編床面的手藝,看得幾個製作席居的工匠歎為觀止。
他們討論得正酣,楊大公子卻在一旁呵欠連天,幾個工匠顧忌他連問問題也放不開手腳,宋菽看不下去,把他轟出去幫宋阿南賣饅頭。楊劍臉都青了,他堂堂一個世家公子,哪兒能站在攤前跟人算一兩文的小錢?
不幹。
不幹就回去。宋菽把門一關,繼續跟工匠們討論起來。
楊劍:“……”
他的馬伕不知道去哪了,回不去,只好不情不願地挪到攤位前。宋阿南指指一籠二十個已經清點過的饅頭說:“四文錢。”又指指村民拿來換饅頭的麥子,比劃了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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