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轍。拋開他贊助的三項比賽不說，當前在年輕一輩棋手中汪羽風評很好，已經隱隱有一代領軍人物的風采；而且今年上邊又開了幾次會，特別指出“特殊人才”需要重點照顧和呵護。陳院長回來想了幾天，中國棋院的“特殊人才”除了汪羽好像也沒別人了啊。
“我等下就給你問，沒事就出去吧。”面對一個不受控的傢伙，陳築德管不了乾脆眼不見為淨。
“不忙，我這還有事跟您商量。”汪羽開始說道場的事情。
陳築德原本心想這小子怎麼那麼多事，於是帶著一絲不耐煩開始傾聽。然而只聽了幾句，他臉上的神色便由不耐煩逐漸轉為感興趣。隨著繼續聽下去，我們的陳院更是頻頻點頭，表示對汪羽的提議深表贊同。
解決圍棋培訓班到入段的最後一程衝刺；深挖中國圍棋的未來之星；解決一些職業棋手退役或半退後無事可幹的窘況；同時還給棋院編制減負，國少隊不用再有那麼多衝段少年，一些編制在棋院的也可以撤下來讓他們有飯可吃；受中國棋院監管，每年還有創收。
一樁樁一件件有理有據，聽上去是那麼的美好。陳築德聽汪羽說完沒立刻表態，而是仔細分析汪羽話裡有沒水分。
“棋院這塊兒，只監管，不可能給編制和掛名的。書面上也不會承認關係。”又考慮了幾分鐘，陳築德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汪羽聽陳築德這樣說，心知事情成了一半，於是笑著回道：“本來就是孝敬棋院的份子錢，怎麼可能有其他要求。連名字和內容都不粘棋院一個字。”
“棋手這一塊，我估計放棄鐵飯碗的沒幾個。而且棋院不會給你做任何宣傳，得你私下自己去談，能談成的話，我表態絕不卡人。”陳築德算盤珠子打得噼啪亂響。現在掛在棋院吃閒飯的太多了，能減負還不得罪人，用句汪羽經常說的話來說，那就是雙贏。
“嗐，也沒指望幾個人能真放棄鐵飯碗。”汪羽解釋道：“但他們每週有空去指導半天或一節課的，也給自己創收了不是。以後真見到效益了，他們自己都會搶著來。”
陳築德給出自己態度，“不錯，我個人私下表態支援，能辦起來是好事。”
院長辦公室裡，一大一小狐狸達成初步共識。彼此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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