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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下的那個棋，聽說挺賺錢的？”
見吳茜蓮主動和他請教，汪羽也笑著說道：“棋不是用來賺錢的，不過一個冠軍的話，分國際國內。比如後天國內的比賽是2萬塊，國內最高也有20萬的冠軍，國際比賽都是上百萬的，比如我去年底拿的冠軍就40萬美元。”
“這麼多錢啊，那可真了不起。”吳茜蓮笑著說道：“拿一個冠軍趕我拍十幾部戲了。”
“趕我拍一百部戲。”龔蓓必在旁邊小聲說著，她這次的片酬是2萬人民幣，而吳茜蓮是30萬。
聽兩個女演員這樣說，汪羽微微笑了下沒說話。彼時的演員收入才開始起步，不過隨著經濟的發展，演員收入是一天一個樣。汪羽心想你們是沒趕上日薪208萬的好時代。
“切，大陸人傻噶，捉棋都有咁多。”陳濠這句話說得很小聲，不過還是被汪羽聽到了。
“畀你面唔好系啩？”冷不丁的，汪羽厲聲用粵語說道，說完看著陳濠再換回北京話，“忍丫很久了，前邊兒你說爺，爺都忍了，你說棋，爺爺可要和你掰扯掰扯了。”
見汪羽發火，整個包間突然安靜了下來。吳茜蓮和鵬鵬吃驚的把汪羽看著；龔蓓必流露出擔心的神色；陳濠因汪羽意外的發飆顯得手足無措；只有劉玲順手抓過酒瓶子在手，一副誰惹我老闆我幹誰的樣子。
“汪總，別生氣，您多”張製片趕緊過來拉架，話沒說完被汪羽揮手打斷，“有你什麼事兒？”
“大陸人傻的？下棋不該賺這麼多？”汪羽看著陳濠問道：“你知不知道中國懂圍棋的有多少人？學棋的又有多少人？”
“懂棋的5000萬，學圍棋的200多萬，差點就趕上你個殖民地二等公民人口一半了。”汪羽又問道：“就這200多萬學棋的孩子，每年只有不到10個人能定上段。其他失敗的告別了職業生涯，浪費了自己的青春和耽誤了自己的學業，幾乎可以說浪費自己一生去200多萬人裡賭10個名額。你告訴我下棋該不該賺這麼多錢？”
“再者說了，你以為從屍山血海裡邊拼殺出來，定上段就完了？”汪羽繼續說道：“就算是天才，也有小區、地區、城市、省份、國家、國與國的區別。定上段只被淘汰的開始，從此後要和其他幾百個天才繼續拼殺，去爭取可憐的出線權，挑戰權，最後才是冠軍。”
“現在我想聽你說，下棋該不該賺那麼多錢？”汪羽看著陳濠一口氣說完。後者已經被他一連串問話問呆了。
“啪、啪、啪。”導演李國利帶頭鼓起了掌，整個包間都開始跟著鼓起掌來。
不過汪羽火還沒發完，他特討厭90年代香港人那種趾高氣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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