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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大鍋砸頭上,可想到那些錢其實都砸軍費裡頭了,只能敢怒不敢言,老老實實接鍋,認命地幫著父親哄妹妹高興。
謝幼怡在算賬上特別有天賦,嘩啦啦撥著算珠,半日就把侯府連同京城各家店鋪的賬目一塊算好,然後就被孃親拉著挑明日出門的衣裳。
母女倆相攜著走了,留下安平侯長嘆:“你孃親胳膊也往外拐了。”
“若兒說,父親何必糾結一個宋晉庭。”謝煜鋒把手裡的玉環隨手擱桌子上,“窈窈若真喜歡,對她病情有益處,隨她去就是。”
“你現在說得倒是輕鬆,若窈窈真進了宋家,那小子就真的毫無顧忌,要對我們動真刀真槍!”
“說得他現在有顧忌一樣。”他用事實狠狠在父親心頭扎一刀,叫安平侯好半會都沒能緩過來。見父親氣得不輕,謝煜鋒也嘆一聲道:“上回的事被一個劉九攪渾了,對方只會謹慎,父親有何打算?”
說起正事,安平侯神色一斂,放在膝蓋上的手握成拳頭:“你祖父在世時查了許久都沒有眉目,再難,也還得繼續查不是。否則別說聖上不能安寢,邊陲亦隨時岌岌可危,當年五萬將士黃沙埋骨的事勢必還會上演。”
朝裡軍營裡混進敵國探子,一紮根離現在有十餘年了。
這十餘年裡,對方十分沉得住氣,任本朝大軍一年一年地收復失地都不曾露出頭尾,受煎熬的反倒是他們。就連午夜夢迴,都是當年那一仗的慘烈。
謝煜鋒一聽,就知父親和聖上暫時沒有對策。
安平侯在此時一拍大腿,頗有兵來將擋的淡定:“反正那韃子王恨我們謝家呢。老烏龜肯定要報當年的殺子之仇,三個兒子都折我們謝家手上,如今老烏龜年邁,他那小兒子才剛剛過了十二歲生辰?幼主如何能壓得住下頭一群虎視眈眈的狼,他比我們更著急,不愁找不到機會。”
血海深仇呢,上回不就弄個名堂想弄死他來著,他就等著!
謝家父子在佳節來臨前還憂心軍務,宮裡的皇帝更不能避免,又被連串的事鬧得糟心,連中秋都只是吩咐簡單辦個家宴。
訊息傳到東宮,太子特意去給皇帝請安,試著提起弟弟的婚事。
皇帝心煩意亂地道:“他那性子,鬧出那麼個讓朕愧對忠臣之後的事來,放兩年磨一磨再說。先把老二和老四的親事定下來。”
太子無法,把聖意帶到母后那兒。
皇后聽得冷笑連連:“陛下那是怪你弟弟嗎?是把話說我聽呢?陛下就認定是我做下的事,那你弟弟來逼我去認錯!”
“母后慎言。後宮爭鬥向來不少,三弟也只是一時沒想明白才與母后鬧脾氣,母后若是當真了,這才真正中了他人算計。”
太子忙壓低聲音,苦口婆心勸慰,皇后只嘴角啜著冷笑不答話,確實是因為丈夫和小兒子心寒。
到了中秋那日下午,瑞王進宮來被兄長拉著去給皇后請安,皇后一直都冷著臉不怎麼理睬。瑞王只當自己沒來過,負氣往太后那邊去,直到家宴開始才扶著太后姍姍來遲。
皇家裡,即便是家宴亦得處處小心守著規矩,甚至比平常都拘束。又碰到皇帝心情不好,帝后鬧矛盾,一場家宴就此草草結束。
太子身為兄長,見兄弟悶悶不樂,索性提議出宮去到瑞王府,要私下與弟弟再喝一場。
相比宮裡草草結束的家宴,謝家就熱鬧得多。
安平侯父子就是能鬧的個性,一頓晚飯又是喝酒又是唱歌,就連謝幼怡都被逗得笑意在眼裡久聚不散。
等到酒過三巡,天色漸暗,謝幼怡才把父親手中的酒杯勸下來,一家人登車往廟兒衚衕去燈會。
廟兒衚衕名字的由來是因為這處有座已經不能考據年限的古廟,廟雖小,外頭正好連著一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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