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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應該是找屬下置辦的。
寧婧在屏風裡換了身衣服,坐在床上,忽然想起了曾禮藩叮囑的那個辟邪的東西:“對了,無淮,這裡面應該有個紅色的盒子,我父親說是辟邪的。你幫我把它拿過來吧,讓我看看是什麼。”
“知道了。”
燕無淮開啟了盒蓋,漫不經心地去拎那根紅色的繩索。指尖觸到它的那一刻,燕無淮瞳孔微縮,指尖瞬間回收,可還是免不了被傷到。
蜿蜒的雨漬投映到燕無淮的臉上,方才的笑意已經消失,他安靜地垂首,看見自己原本無傷的指腹,宛如碰到了高溫的火焰,被灼燒得黑紅髮焦,冒出了一縷青煙。
那傷口似乎想擴大,以吞噬他的指頭,可很快便被反噬了,好似被摁滅的火源。焦黑慢慢消失,面板恢復如初。
他沉默地看向了錦盒裡古樸的銅鈴,無聲地笑了下。
辟邪……他看未必。分明是來對付他的。真是不自量力。
隔著屏風,只能看到燕無淮的背影。見他久久都沒過來,寧婧伸長了脖子,疑惑道:“無淮,你怎麼站在那裡發呆?”
“來了。”燕無淮取過了盒子,走到寧婧跟前,淺笑道:“你說的紅色盒子,應該就是它了吧。”
寧婧沒仔細看,否則,她會發現錦緞之間,手繩的三個銅鈴之間的兩段紅繩,憑空出現了兩個不顯眼的黑點,像是被菸頭燙斷了,纏繞的紅絲一根根細絲斷裂、抽搐,宛如兩方的力量在抗爭。
寧婧本來是沒興趣戴的,可剛才在飯廳碰到了那東西,她心裡有些不踏實,本著多一個法寶就多一根救命稻草的心態,試著拿起來看看。
就在這個當口,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那根手繩毫無預兆地斷成了三截,介面焦黑,繫著的三個銅鈴四下滾落。
……
槐春城郊,屋中擺滿了法陣。喬天師滿頭的汗水浸溼了銀髮,各個弟子嚴陣以待,各就其位。
一根細細的金線纏繞著數個金鈴,連線在法陣中央的鼎爐上。
忽然,金線崩斷,喬天師一個不慎,猛地嘔了一大口的黑血,同一個瞬間,幾個弟子大驚失色,連忙過去扶住了昏死的他。
……
繩子繞著金線,還能憑空斷開,寧婧怔住了。
三個銅鈴分明是空心的,可滾過燕無淮的軟布鞋前時,銅鈴似乎發出了輕微的不甘心的嗡鳴,隨後,徹底陷入沉寂。
寧婧捏了捏斷口,這硬邦邦的觸感,實在太像火燒斷的了,真是充滿了惡意的破壞。
寧婧:“……”
她默默地慫了。
這房子裡的東西……有這麼兇猛麼?曾禮藩送到的東西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居然一秒都鎮不住。
看來,有事還是得靠燕哥。
燕無淮揚了揚眉,無辜道:“姐姐,它斷了。”
“算了,說不定是劣質的商品,還沒戴就破了。”寧婧跳下床,拾起了斷繩和金鈴,放回盒中。
看來她是不知情的……
燕無淮淺笑了一下,柔和地應了聲:“嗯,我也覺得。把它扔了吧。”
“好……啊,不行。”寧婧想了想:“包起來放到櫃子角落吧。”
曾禮藩送她的東西,雖然劣質,但不好直接扔了。好歹留個全屍,萬一以後被問起來才能解釋。
隔了幾天後,曾禮藩在郊外再一次與喬天師見面。
與數天前相比,喬天師依舊衣著得體,但起來像是老了幾歲,臉色呈現出不健康的蠟黃。曾禮藩一看,便心裡一個咯噔。落座後,果然聽到了壞訊息。
“那兇物不好對付。我以為自己沒有低估它,誰知還是棋差一招,元氣大傷,須得回師門調整幾年。”喬天師顫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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