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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衝入潼河之中被淹死?
引刀一快,戰死沙場是每個蠻族最榮耀的歸宿。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脖頸之處一直懸著利刃,還不知道這把利刃什麼時候落下才是最可怕的。
兩日之後,處理完所有大軍徵調事宜的拓跋昊,就趕到西岸來,跟其子拓跋旗以及左陽、左鷲等將匯合。
甫一從魔鷲上下來,拓跋昊瞪了一眼伏地迎接的拓跋旗等人,冷哼一聲也不說話就往營帳中走去,拓跋旗與左陽幾人低著頭,在後面跟著。
“拓跋部、克烈部諸多,將千年族運都押在你身上,就讓你弄成這個樣子?”嘶啞的聲音讓拓跋旗一陣心悸,他雖然沒有抬頭,但是羞愧面對父親拓跋昊此時恨鐵不成鋼的憤怒表情,囁嚅了一陣,什麼話都沒能說出。
此時已經入秋,乍起的秋風吹得帳外的大旗烈烈作響,看到帳中氣氛尷尬,左陽咳嗽了一聲,上前說道:“族長也無需太過責怪宗子,只是那鐵崖部不知何時與人族勾結起來,又得了幾十頭妖獸相助,這才讓宗子吃了大虧,實在是非戰之罪。”
“左兄,為了拓跋和克烈二部,你受此重傷,我拓跋昊銘記在心,但是,”拓跋昊說到這裡,又指拓跋旗道:“輸了就是輸了,找不得其他理由的。本來戰場之上,輸贏都屬尋常,但是不察局勢,將自己逼到絕地,白白枉送了這麼多蠻勇的性命,我還說不得他?眼下局勢已經危如累卵,你要如何應對?”
聽得拓跋昊發問,拓跋旗咬著牙整理思路,說道:“當初我尋此地紮營,就便是考慮主峰制高點展不開兵馬,雖然不利固守,但主峰這一側峽谷深長,能拒強敵,卻未料鐵崖部用心如此狠辣,搶佔主峰後,竟然想著築城蓄水,要將我等淹沒在此地。唯今之計,我們一方面趁其大築沒有築城之前,往南北兩側嘗試突圍,同時我們還要多造能蓄氣的皮囊以及木筏,以備不時之需……”
聽到這裡,拓跋昊緩緩的點頭,知道拓跋旗這時候至少還沒能徹底慌了心神,說道:“你能想到這幾點,說明還沒有徹底亂了分寸,而但凡我們有視死如歸、放手拼搏的鬥志,諒鐵崖部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又跟左陽說道,“眼下危局,還望你我兩族能夠同心協力,咬牙熬過去,今日我當著諸將的面立下大誓,待回到定波湖之後,汗王之位,你我兩族同推賢者居之。”
以往決定組建汗國時,是確定以拓跋部為首、克烈部為輔,此時拓跋昊許下這樣的承諾,克烈部在大帳裡的蠻將聽了神志也是微微一振。
……
接下來,海陵原東北麓的戰局就驟然緊張起來。
拓跋部不甘心被困在峽谷之中,前往東麓的峽口太狹窄,地勢又勢,正面又有二三十架天機連弩峙守,在最終被大水衝潰前,拓跋部精銳只能悍不畏死的往兩翼的石嶺衝鋒,才有可能在高湖築成蓄水之前撕開口子衝出峽谷。
而鐵崖軍與黑燕軍也是分別從兩翼,瘋狂的搶佔狹長的石嶺,盡一切可能將拓跋部八萬兵馬及大量的奴隸及牲口,徹底的壓制在峽谷裡。
隨著東坡峽口大壩一天天增高,兩翼戰況也越來越慘烈。
拓跋部加緊時間趕造大木筏之時,非但不組織將西岸的人員撤走,甚至還每天從東岸運送數百蠻兵過來,以補充東岸的傷亡損耗,擺出一副要與鐵崖部同歸於盡的勢態。
如此血腥的戰場,令齊寒江等人看了也是心驚不已,困惑不解的問陳海:“爺,這拓跋部莫非犯了失心瘋,非要將族中的悍勇都耗盡了才甘心?”
陳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才是拓跋昊、拓跋旗父子的高明地方——他們此時想撤,沒有足夠的船隻及木筏,而且只要有人先撤,後面的軍心就會徹底亂掉,根本抵擋不住我們從後面強攻。他們此時每日從東岸送幾百援兵過來,一是跟我們及他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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