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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煉氣士這一步，除非誰有能力斬斷對方與大數的聯絡，否則根本殺不死對方。
顯然，林牧還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正因此，鬼虛見林牧不會放過他之後，才敢和林牧撕破臉。
在鬼虛看來，林牧最嚴厲的措施，也無非就是鎮壓他。
但他顯然小看了林牧。
金蛟葫蘆雖然不是大數之物，可也是大數之物金蛟藤上長出來的葫蘆，已算是最接近大數之物的至寶。
這等至寶，絕非鬼虛能抵擋的。
咕咚！
金蛟葫蘆一下子將鬼虛給吞了進去，然後開始煉化。
對金蛟葫蘆來說，一個煉氣士，與那些藥草沒什麼區別，都只不過是生命罷了。
片刻之後，鬼虛居然被它煉成了一個嬰兒。
儘管鬼虛至此還是沒死，但無數歲月積累下來的修為，無疑已全部毀掉，還原成了嬰兒狀態。
林牧不由失笑，沒想到金蛟葫蘆還用這種功能，可以把一個煉氣士給煉成嬰兒。
不過這個鬼虛明顯不是人類，有點像鬼，渾身是虛影狀態，長相如小猴子。
它的記憶，已全部被金蛟葫蘆清空。
“對了，鬼虛能夠知道別人體內世界的東西，會不會與它的種族有關？”
林牧也不知道鬼虛是什麼種族，總之他以前從未見過這種生靈。
忽然，林牧又是心中一動。
既然這鬼虛沒了意識，不知道他能不能趁著這機會，成為鬼虛的主人？
“分裂神魂，入主！”
想到就做，他毫不猶豫的分裂出一道神魂，種入鬼虛的識海里。
很快，鬼虛清醒過來，不過眼睛裡再無之前的陰鷙，雖然也有一點靈智之光，可更多的是渾渾噩噩。
“可惜，金蛟葫蘆將它煉化，終究是傷到了它的意識，恐怕無法恢復到正常智慧，以後的修為也無法越它巔峰時期。”
此刻鬼虛的狀態，就有點像是林牧的半傀儡半奴僕，有一點點智慧，但智慧並不是很高，畢竟依靠林牧操控才能自如行動。
同時，鬼虛如今的修為也很低，雖然有巔峰氣境煉氣士的本源，可因為氣數都被林牧擷取，估計就和老祖差不多。
“檢視。”
林牧先不管這麼多，觀察起鬼虛的意識。
鬼虛的意識，空蕩蕩一片，一點記憶都沒了。
這讓林牧很愁。
本來以為能得到一具高手傀儡，現在看來就是個空架子。
“咦？不對。”
忽然，林牧察覺到，鬼虛意識深處，仍殘存一點神秘的不滅靈光。
“種族天賦，本命神通！”
只是一眼，林牧就明白過來，這是鬼虛的種族天賦，是它與生俱來的，不需要任何記憶也能施展。
“原來如此。”
過了會，林牧眼裡露出明悟之色，隱隱閃爍起激動光芒。
他已檢視了那道不滅靈光，明白了這道不滅靈光之功。
正如他所料，這不滅靈礦是鬼虛的種族天賦，名“無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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