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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忽略，但此時他們雙方相互制約，保持了一個絕對的平衡。
他則恰好充當了那額外多出來的一根稻草，無論壓到哪邊，哪邊就會獲勝。
噗嗤！
沒有做過多的猶豫，林牧舉劍，揮劍。
血光噴射，正如那蝙蝠怪物所說，這把兩儀劍，當真是鋒利無雙。
一顆大好頭顱，當即飛入空中。
另外一頭蝙蝠怪物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林牧。
被林牧斬下頭顱的不是恆淵樓，而是那頭對他鼓動不休的蝙蝠怪物。
砰！
一頭蝙蝠怪物身死，平衡瞬間被打破，不等林牧再揮劍，恆淵樓就出手了，手掌猛地一捏，剩下這頭蝙蝠怪物的咽喉，就被恆淵樓直接捏碎。
然後恆淵樓又一腳踢出，當即將這頭蝙蝠怪物踹飛。
但這蝙蝠怪物的生命力強悍的可怕，即使這樣都沒死，躺在地上，死死的盯著林牧道：“為什麼？”
它實在想不明白，對林牧許以重利的明明是它這邊，恆淵樓始終未發一語，為何林牧殺的不是恆淵樓，而是它的同伴。
“因為你們不是人。”
林牧神色認真，很簡單的回答道。
不給蝙蝠怪物再說話的機會，恆淵樓對著它的眉心一指點出，一道指勁破空而出，直接將它的頭顱洞穿，徹底絕殺。
看著地上這些蝙蝠怪物的屍體，林牧一陣失神。
“是不是很好奇，它們到底是什麼來歷。”
恆淵樓雙目凝視林牧，眼睛裡充滿了欣賞。
雖然透過之前的吃肉對飲，他就判斷出林牧是個豪爽之人，不太可能會殺他，但林牧剛才最後一句話，還是讓他對林牧產生無法抑制的好感。
“我可以知道？”
林牧目光微微閃動。
從小他就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不該知道的秘密，就千萬別去追究，否則死都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因此雖然心中的確疑惑，他卻始終沒主動開口去問。
“之前值得商榷，但你最後一句話，已證明你有這個資格知道。”
隨後，恆淵樓就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一個驚天秘密，“這些骯髒醜陋的東西，叫做惡魔，是一種來自深淵世界的邪惡生靈。”
“惡魔？”
林牧心頭一跳，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林小碗。
林小碗也是惡魔，但他實在無法將眼前這些醜陋的怪物和林小碗聯絡到一起。
“靈武大陸，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一直受到各種異位面生靈的覬覦，從上古時代的神魔，到現在的惡魔，暗中不知有多少人，在為守護這片大陸，守護這片家園，默默的流血抗爭。”
恆淵樓輕聲嘆息，“眼前這批惡魔，我已追蹤他們七年多，直到今天才將他們剷除。說起來，你幫了個我一大忙，否則今天還真是勝負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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