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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全身不由自主地痙攣，從內部臟腑到四肢五官百骸。
侯向晨之前已經多次體驗過這種感覺，現在意志力早已經崩潰，沒有了精神上的支援，更是無法忍受肉體上的折磨，不住的高聲求饒。
寧志恆揮手示意，審訊人員拉下了電閘，侯向晨的身體這才停止了顫動，人像是已經死去的屍體，僵硬硬的一動不動。
寧志恆再次來到他的面前，沉聲問道：“說出來吧，我想你不會願意再經受一次這樣的折磨，不然我會無數次地重複，直到把你變成一個白痴。”
侯向晨的眼睛勉強了睜開了一條縫，嘴巴張了張，艱難的說道：“我確實沒有說謊，求求你，別再折磨我，給我一個痛快吧！”
聞聽此言，寧志恆不禁一愣，侯向晨還是堅持不說，他乾脆直接問道：“你之前用這種方式聯絡過銀狐嗎？”
侯向晨以微弱的聲音回答道：“沒有，銀狐是我的上線，一直和我是單向聯絡，她知道我的一切身份，她可以隨時找到我，而我卻不能知道她的情況，除非是特殊情況需要見她的時候，必須要發出聯絡訊號，因為這一個月的幾次見面都是她來公司找我，所以根本不用我發出聯絡訊號，我歸屬她的領導之後，也還沒有發出過聯絡訊號。”
侯向晨的解釋讓寧志恆心神一鬆，如果是這種情況，那麼在蜀都日報上找不到以前的廣告也是說得過去的。
他看了看已經縮成一團的侯向晨，想來已經沒有抵抗的意志了，這才確認了沒有問題，他的時間緊張，不能有片刻耽誤。
“每次大概幾點見面？”
“我們約定，不出意外都在上午十一時左右。”
“把他帶回去！”
寧志恆轉身出了審訊室，快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必須要賭一賭，因為現在已經是沒有選擇了。
如果不發出聯絡訊號，明天侯向晨的失蹤也很可能引起有心人的猜疑，對駝峰小組成員的抓捕肯定不能再拖了，銀狐作為他們的上級，是很清楚他們的身份，這些動靜都會驚動銀狐，自己不能給對方反應的時間。
他一把抓起電話，給於誠撥打了回去：“馬上按原定計劃，發出聯絡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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