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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回:“女信士有何困惑,但講無妨。”
薛瓔既然來了,也就沒打算遮掩避諱,淡淡一笑後便如慣常談事一般開門見山:“我近來碰上個怪事,時不時記起或夢見一些並未發生過,卻真實得如同親歷的事,想請仙姑解惑。”
如果說頭兩次轉瞬即逝的聲音與情境,還叫她覺得是巧合或自己患了臆症,那麼醉酒當晚,那個連貫的夢境就實在無法用常理解釋了。
原本夢泛春潮自然沒什麼,但她清醒之後細細回想,卻品出不對勁來。
夢中宮室的樣式與建築風格,太像她年初到過的衛王宮了,而她與魏嘗那些對話也似“師出有名”,並非憑空而來。
譬如魏嘗特意說她穿了裙子,又話裡話外意指她不是尋常姑娘家,倒像表示她平日都以男裝示人似的。
而夢裡的她,在明知鼎爐內燃了催情香的情況下,依舊放任甚至促使之後一切發生,如此情境,分明就是蓄謀勾引。
再看魏嘗年紀,大約十六七模樣,其床幔色澤規制,又像國君才可享有。而他還叫她“阿薛”。
種種訊息串連到一起,她不得不聯想到衛厲王與薛嫚的故事。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似乎在以薛嫚的身份,與衛厲王經歷著什麼,不過夢中的衛厲王不知何故替換成了他兒子,也就是魏嘗的臉。
“第一次是在看過一幅畫後,憑空聽見一個聲音;第二次我意外落水,昏昏沉沉,腦袋裡映出一幕場景。第三次,”她說到這裡頓了頓,“做了個連貫而清晰的夢。”
觀主聽完沉默良久,半晌才道:“西面迦毗羅衛國的婆羅門教中,有一名為‘業力’的說法,不知女信士是否聽聞。”
薛瓔皺皺眉:“仙姑是說業力輪迴?”
觀主點點頭:“婆羅門教中有輪迴六道,稱人來世去往何處由今生業力所致。而道學中,有一與其相似卻不甚相同的說法叫‘轉生’。人死後形滅,化為氣,氣久而不散,於機緣中再生,故稱‘轉生’。”
薛瓔緩緩眨了眨眼:“敢問仙姑,轉生一事,與我心中所惑有何關聯?”
“轉生之人與前身髮膚肉體、心性為人未必盡然相同,但因緣牽扯之下,卻可能極其相似,甚至保有前身零星的記憶。”
薛瓔默了半晌,露出不可思議的笑來,但嘴上到底沒表露,轉而道:“恕我愚鈍,仙姑可否講明白些?”
觀主頷首以示歉意:“貧道能講的,只有這些了。女信士倘使不信,貧道也可說這並非怪事,而是疲累所致的臆想,女信士不如到前堂求些丹藥強身。”
薛瓔笑了笑:“這樣聽來,倒不如是轉生更可靠了。”
觀主沒再說話,她也便起身道謝,而後告辭了向外走去。
*
傅家兄妹在觀門外靜等薛瓔,起先是倆人一道站在安車外邊,時辰久了,傅洗塵就叫傅羽去車內歇著。
傅羽靠在車窗內沿邊,隨口道:“殿下這是去問什麼了呢,連我都沒透露一字半句的。”
傅洗塵背對著她,眼望觀門,一面注意四周動靜,神情嚴肅道:“不知道。”
“我也沒問你,就是跟你搭個話而已,再過幾天就搭不著了。”傅羽笑笑。
他這下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張張嘴卻又閉上,重新看向觀門。
傅羽繼續在他身後說:“我聽說了,你要接替驃騎將軍的位子,之後不在殿下手底下當差,就是皇宮、軍營、家裡三頭跑,我哪還見得著你。”
他沒說話,半天“嗯”了一聲。
“你想去嗎?”傅羽又問,語氣試探似的。
“聽殿下的。”他答。
傅羽笑了笑,突然說:“你那麼喜歡殿下,怎麼不叫她給我做嫂嫂?羽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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