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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衛國之行中,你已經得到他了。”魏嘗篤定道。
她聞言,似乎有點品過味來,盯著他說:“得到……他了?”
“如果另一半策論當真是一捆簡牘,豈非極易落於人手?所以它,”他伸出一根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在這裡。”
薛瓔一怔。解釋到這裡,又迴歸到了最初的問題。她再次說:“那你是什麼人?為何清楚這些?又何以繼承衛厲王的策論?”
“衛厲王假死八年後得了一子。他是我的父親。”
認己作父的魏嘗絲毫不露心虛之色,倒是薛瓔神色頻頻變幻:“你母親是?”
魏嘗覺得自己沒有看錯。她問這話時,眼底流露出了些微希冀,似乎期待答案是薛嫚。就像深陷於悲劇的聽眾,盼著說書人在末尾來個轉折,告訴眾人,天人兩隔是假的,白頭偕老才是真的。
不過薛瓔本不是在意這種事的人,眼下如此,興許還跟那點殘留在心底的感情有關。
魏嘗也想扯個謊安慰她,但他不能。薛瓔為人嚴謹,只有假裡摻了大半真的謊話才能說服她,一旦其中假的成分多了,漏洞也就多了。所以他沒法給薛嫚編出個“其實根本沒死”的結局。
他默了默,講了個模糊的答案:“我沒見過生母,父親也不曾向我提及她。”
薛瓔低低應了一聲,又問:“魏遲呢,他又是誰?他說自己是你養子,大抵也是經你授意,那麼,難道他是你親生的?你已有……已有妻室了嗎?”
“沒有!”魏嘗突然拔高了聲,倒將薛瓔嚇了一跳,“他生父生母與我並無瓜葛。父親五年前過世,臨終將策論和他一起託付於我,說是已故友人之子。你也看到了,他跟我長得沒一處像,怎可能是我所生?”
薛瓔抬起眼皮,掃他一眼,“哦”了一聲。
“既然你是代父履諾,當初為何不直接向我坦白?”
“父親不確信大陳下一任當權者,針對衛國將施展何種政策,希望我先隱藏身份接近你,暫不將策論內容和盤托出。”
倒是個老狐狸。
薛瓔仍有疑慮:“可即便你毀諾,也無人追究於你,你為何非要摻和這些事?”
“起先是因父命難違。策論出自我父親之手,其中方策,一方面利於振興大陳,另一方面也利於衛王室存續,交出它,對衛國一樣有益。不過後來,就是因為你了。”他頓了頓,“我不是喜歡上你了嗎?”
薛瓔神情一滯。就在她以為,魏嘗所作所為與兒女私情無關,連所謂喜歡也是騙她的時候,他偏偏又適時作出瞭解釋。
“我想過了,我隨父隱居山野,四海為家多年,既已改姓‘魏’,那麼衛氏興衰與我何干?哪怕你將來要動衛國,我也絕不眨眼睛。我喜歡的人姓馮,我操心馮家就可以了。”
這不忠不孝的話,他說得理直氣壯,一點不臊,也不怕老祖宗們夜半來找。
“既然如此,策論呢?為何至今仍不交出?”
“策論在我腦袋裡,你有我還不夠嗎?如果直接給你,我就失去了被利用的價值,要給你狠心踢開了。”
她一噎之下反問:“我是這種人?”
魏嘗輕咳一聲:“利益交換本就如此,不然難道你也對我動了情?”
“我……”
薛瓔面色轉冷,手一攤:“你馬上把策論寫下來給我。”
“我不!”魏嘗朝後一躲,“瞞到今天才坦白,就是怕你逼我交出策論。我不交,除非你現在就嫁給我!”
“……”
到底是當真太擔心被她趕走,還是他根本拿不出策論,又在撒謊?
薛瓔咬咬牙,轉而道:“倘使拿不出策論,你今日所言還是空口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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