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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藥?”薛瓔卻怪道,“你們那位君夫人身子骨不好嗎?”
“不是,”王錦搖頭,“只是安胎藥而已。”
“新嫁入宮便已有身孕?”
他臉色微變,忙頷首道:“老奴失言了。”
薛瓔淡淡一笑:“你別怕,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不會有人追究你失言過錯。”
王錦以衣袖作掩,透過眼縫悄悄看了看魏嘗。
魏嘗對上他的目光,卻又很快移開。
王錦便默了一默,繼續道:“老奴之所以稱自己失言,是因此事為傳聞得來,是否屬實卻無從知曉,故而擔心擾亂長公主視聽。”
“沒關係,你只管說你知道的就是。”
他只好道:“當時王宮裡頭傳聞說,君夫人與厲王為奉子成婚。而衛薛聯姻,也是厲王一手促成,就為給未婚先孕的君夫人一個名分。”
這一點,倒與薛瓔此前發現薛嫚疑似“早產”一事對得上。只是原來並非日子早了,而是未婚先孕。
她蹙了蹙眉,沉默半晌道:“我倒也曾聽颺世子講過一個傳聞,說那位君夫人,與她國中弟弟公子徹形如一人。”
王錦點點頭:“的確有那麼個說法。宮闈秘事,真真假假,就連宮裡人也分辨不得。甚至還有傳聞說,厲王一心一意待君夫人,君夫人卻是薛國派來的細作,目的便是誕下王嗣,而後除掉厲王,扶幼子上位,以圖掌控衛國朝政,最終為薛所用。”
薛瓔稍稍一怔,忽覺胸臆間像悶堵了一口氣似的,喘息變得困難起來。
魏嘗察覺到她的異常,偏頭道:“怎麼了?”
她極力壓下那股莫名的心悸,擺擺手:“沒事。”
“臉都白成這樣了還說沒事?”魏嘗起身上前,伸手探了探她額頭,觸到一片冷汗,忙向外道,“林有刀,宣醫士來!”
薛瓔向來康健,也非常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只覺眼下並不似突發急症,而是打從心底生出一種不適,連帶渾身都起了負面反應。
她冒著虛汗,一把反握住魏嘗的手借力,以眼色示意王錦,朝衛颺道:“颺世子先帶他回府吧。”
衛颺見她這般,也似有些緊張,面露憂色,卻做不得什麼,拱手道:“長公主請務必及時就醫,好生歇息。”說罷便和王錦一道退下了。
這邊薛瓔眼見人走,一下脫力歪倒了去,被魏嘗一把攬住。
他死按著她的腕脈,想號出點什麼脈象來,卻因不懂醫,只覺她心跳得不大穩而已。他再次摸了摸她的額頭,急道:“你別嚇我,以前發過這樣的急症嗎?”
她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聽見問話,搖了搖頭,許是一身冷汗虛弱至極,便吐露了真言:“好像不是身體,是心裡難受……薛嫚她為什麼利用……”
魏嘗一怔,電光石火間,忽然記起她前幾天問他雲泉飛瀑一事。他的下巴貼著她額,垂眼問:“你對薛嫚和衛厲王的舊事,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感觸?”
薛瓔痙攣的手攥著魏嘗的衣袖,像握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沉默了好一陣,發完一身虛汗後,漸漸平息下來。
她費力將自己支起,而後緩緩點頭,不意這一點,不知何時積蓄在眼眶裡的熱淚便大顆大顆滾落下來。
魏嘗慌了神,一邊拿食指給她拭淚,一邊聯想到她上回莫名落淚的古怪,說道:“你別哭……薛嫚她沒有,沒有利用衛厲王。”
薛瓔神色怔忪:“沒有?”
魏嘗此刻顧不上那麼多。薛瓔殘留了前世記憶及感情這一點,是他當真始料未及的。
事出突然,他心無旁念,只是見不得她哭,於是安慰道:“對,她沒有。你不是翻過很多關乎衛厲王的典籍嗎?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會瞧不出枕邊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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