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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覆命,所以一路緊趕慢趕,叫三十好幾的衛冶一把骨頭險些散架。
薛瓔一路無險,臨近長安,以“先行回宮覆命”為由向衛冶辭行,捎上魏遲,在羽林衛的安排下悄無聲息入了皇城,並於同一時刻,知會真正的“高上使”現身。
這個“高上使”確有其人,是朝中一名身份頗高,涉事外廷的女官,原本由皇帝欽定,在傅洗塵與幾隊羽林衛的護送下訪衛,半道被薛瓔一則密令喚回,雪藏在暗處閉門不出,如今再得她令,才假作風塵僕僕,剛剛回都的模樣,入宮向皇帝覆命。
當然,薛瓔出行一事瞞不了,也不必要瞞弟弟。所以皇帝純粹只是陪她做個戲給朝臣看。畢竟長公主私訪諸侯國一事,給那些老狐狸知道了,是要浮想聯翩的。
於是這“高女官北上遇刺,聖上震怒之下命人徹查,且看真兇何處遁形”的重大訊息不出一個時辰便傳開了去。
薛瓔則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離開十餘日的長樂宮。
先帝駕崩後,她便隨秦太后移居在此。她與皇帝的生母多年前就已病逝,如今這位太后是先帝繼室,原是姐弟倆的表姨母,得封之後,倆人便規規矩矩改稱她“母親”。
秦太后一應起居皆在宮內長信殿,薛瓔則在西面永寧殿。
昨日是元宵,因國喪未滿一年,長安城不像往年那般火樹銀花,徹夜張燈,但到底已是新年,皇宮裡近來也陸續恢復了些色彩,眼見那金門朱柱,瑤窗碧瓦已比過去大半載鮮亮幾分。
薛瓔沿小道入裡,只驚動了幾個親信,到了永寧殿偏門,先有一名上年紀的女官得令迎出,見到她便要屈身行禮。
她適時虛扶一把,開門見山道:“穆姑姑不必多禮,我將你支來,是想交代你一樁事。”說著一指身邊魏遲,“你給這孩子安排個住處,吃穿都往好的來,但切莫向外聲張。”
穆柔安恭敬道“是”。
薛瓔垂眼輕輕一推魏遲:“這兒便是長公主住處,我還有事忙,你跟這位姑姑去,別瞎晃盪,凡事都可與姑姑說。”
魏遲這一路十分乖順,除一日三問阿爹外,並未添事,聞言仰頭:“姐姐,我不能跟你去見長公主嗎?”
薛瓔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尚未將真實身份告訴他,想了想道:“長公主很兇,不輕易見客。你且在這兒住上幾日,一有你阿爹訊息,我就託姑姑告訴你。”
魏遲神情失望地“哦”了一聲。待他被領走,薛瓔才繼續往裡。
永寧殿的宮婢們見她回了,一個個喜出望外,流水般湧上,替她摘斗篷,撣衣塵,端茶水。
打頭的叫孫杏兒,見了她險些落淚,激越道:“殿下可算回了!”
薛瓔拍拍她的手背問:“我不在這半月,朝中可曾生事?”
“您放心,太平著呢。”
按大陳例,新年元正起休朝二十一日,所以薛瓔才挑了這日子離都,既可履行阿爹遺命,又好少耽擱事。
原本打算,倘使朝裡臨時生岔子,永寧殿就對外宣稱長公主染了風寒,由相國輔佐聖上處置。結果一切太平,乾脆便連這“宣稱”也省了。
但那頭瞞住了,並不意味長樂宮這邊天-衣無縫。
薛瓔又問:“這幾天,可曾有人到過我這兒?”
孫杏兒答:“您自元正便稱病未問太后安,太后因此來望您好幾回。起頭兩次,婢子們都說您風寒無法見駕,後來有一回,她欲入內殿察看,婢子無法,便扮成您模樣假寐。她隔簾遠遠望了眼便離開,不知信是信,只是在那以後,就再沒來過。”
她說完皺了皺眉:“太后與您向來不親近,這回連番下駕到您這兒,還親自入內殿探視,真是奇了。”
薛瓔一笑:“母親眼下在長信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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