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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

薛瓔點點頭,見一旁魏遲聽得一愣一愣的,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解釋道:“魏小公子,我不瞞你,你阿爹落崖不見了。我自然盡力找他,但你方才如果有所隱瞞,很可能耽誤我理線索。你要再記起什麼,千萬誠實告訴我。”

她說完,因急於弄清玉簪一事,便轉頭吩咐傅洗塵先將魏遲領回隔壁照看。

呆若木雞的魏遲走了半道才回過神來,一把死死扒住門框,以免再被傅洗塵拎起,梗著脖子回頭道:“姐姐,姐姐一定要幫幫我!找到了阿爹,我給你錢!”

薛瓔想說錢就不必了,她也不缺,緊接著卻聽他真摯道:“我家裡頭好多刀幣呢!”

她臉色微變,確認道:“刀幣?”

刀幣是前朝末期流通於北地幾國的一種錢幣,但早在二十年前,大陳建朝之初,便已和布幣、貝幣等舊幣一樣,被先帝下旨廢棄。

這年頭誰還用刀幣?那是觸犯律法的。

魏遲卻非常肯定地點點頭:“給你一車!”

“……”

“哦,有點少嗎?”他深思熟慮了下,“那五車?就五車,不能再多了!”

是不能再多了,再多就要被抓進牢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光之子魏嘗掏出了他的寶貝三稜鏡:嘿,我照!

本章閱讀指南:小魏遲的話不可全信,但也不可全不信。

第5章

但薛瓔眼下著實不得閒深究此事,便承諾替他找爹,先將他打發回了隔壁,而後叫候在門外的羽林衛入裡。

侍衛呈上一柄劍和一支簪子。薛瓔接過,見劍確實是魏嘗的那柄,劍鞘上還殘留了不少血跡,嗅著應是狼血。

她問:“山腳下的,是人血還是狼血?”

“回稟殿下,是狼血。”

“血跡形狀如何?”

侍衛遞來一片作了幾筆畫的木簡。薛瓔看過後道:“是劍從高處墜落,將血跡沾上了草尖。”

山腳不見靴印,血跡又是從劍上來的,也就是說,目前尚未有證據證明,魏嘗墜到了崖下。

她想了想,繼續說:“我此前在山中流連,曾見陽面崖壁橫生有不少覆了雪的枝椏,魏公子穿繒衫,運道好些可能被纏掛住。你們一批人去山腳附近查探,一批人回頭上山找線索,另外,再去周邊城鎮打聽打聽這兩個名字。”

她提筆在木簡上寫下魏氏父子的姓名,交給侍衛,而後捻起手邊玉簪問:“簪子又是怎麼回事?”

“是有刀發現的,當時簪尾直直插在雪裡,簪頭斜向東北。”

林有刀就是經由薛瓔囑咐,帶人去山裡找傅羽的那個。

薛瓔點點頭,輕輕摩挲著玉簪,似在做什麼考量。

簪子明晃晃插在雪裡,應是人為。對方極可能是在暗示,傅羽被劫擄去了東北面。

但東北與薛瓔此行歸途截然相反,是一個叫她冒險的方向。所以插簪人不該是傅羽本人,而是那批刺客,目的便是逼她派人前去搭救,令她自身難保之下不得不分神他顧。

這種下乘招數。

薛瓔露出幾分譏諷笑意。傅羽確實是她絕無可能坐視不管的,但那些人哪來的自信,斷定她如今還會陷入自身難保的境地?

她很快作出決斷,叫來傅洗塵:“你即刻啟程往東北方向,去救阿羽。”

傅洗塵神色一斂,支著劍屈膝跪下:“微臣的職責是保護殿下。”

“你的職責是聽我話。”

他稍稍一震,又聽她道:“不需要你,我一樣有把握全身而退。你不肯去救,是想叫我欠你們傅家一筆人情,日後好挾恩謀個飛黃騰達?”

傅洗塵此人忠於職守又十分執拗,薛瓔這話自然並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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