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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說別家才俊嫉恨他們的。聽聞長公主也很是鬱悶,形容都憔悴不少,一日朝畢,站在那漢白玉天階上頭,與聖上感慨自己是不是剋夫的命。
趙、劉、謝三家當然不信這種說法,齊齊將三樁案件上報給了朝廷,交廷尉府查審。
魏嘗手腳乾淨,自然不怕被查,何況位列九卿之一的廷尉是薛瓔的親外祖父。這官職於位份上雖不比三公,卻是大陳主管司法的最高官吏,於實職上相當緊要。當初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在特使遇刺案與巫蠱案中背靠大山,順風順水。
隨著廷尉府開始深入查案,經由秦太后及秦太尉倆兄妹授意,催聖上將薛瓔嫁出去的朝臣也就不得不暫且閉上了嘴。抓到真兇之前,怕是誰都不敢把自家兒子往火坑推了。
薛瓔本也不想招這些個心懷鬼胎的駙馬,如此換個清淨,又給朝臣敲記警鐘,也覺值當,而且還得了個意外收穫:魏嘗辦完第三樁事,回到都城後跟她說,平陽侯世子攜帶的壽禮是件玉雕,而用以雕刻的玉石極可能來源於金礦附近。
她並未聽過分佈金礦的地方會產出特殊玉石的說法,見他篤定,便向大司農調取了記錄各地物產的冊簿,結果還真找出兩三處,該種玉石與金礦並存的地界。
但平陽侯國並未有發現金礦的記載,要麼就是平陽侯自己也不曉得,要麼就是他知情不報,又因不曉得玉石與金礦的聯絡,露了馬腳。
薛瓔記下此事,說回頭考慮考慮如何辦比較好,見魏嘗風塵僕僕,便叫他先回去沐浴歇息。
但魏嘗離都多日,風餐露宿的,就靠多瞅她幾眼緩勁,不肯走便沒話找話,問:“長公主,我這差事辦得是不是還算漂亮?”
薛瓔瞥他一眼:“過得去。”
“那我能向你討個賞嗎?”
倘若魏嘗關於金礦的發現屬實,確實是個功績,薛瓔想了想點點頭,又補充:“你討歸討,給不給是我的事。”
魏嘗滾了滾喉結,說:“我是想,再過一月春天都過了,長公主真不去踏個青?”
“你想去,我可以放你。”
“不是,我是想跟……”
“想跟魏遲一起也行,”她輕咳一聲,飛快打斷他,“但不能招搖。”
薛瓔說完就轉身回房,魏嘗頭一垂,原地嘆了口氣,一回頭見傅羽急急入了府門,似有要事稟報,與他匆匆打了個招呼,便向主院去了。
他跟她“嗯”一聲,轉頭回了偏院。
這邊傅羽到了薛瓔書房,遞上一張木簡,說:“在附近發現一名探子。”
薛瓔看了看木簡上的簡筆圖,略感意外。城中有探子不奇怪,但敢把手伸到她這兒來的,卻也是極少數。
傅羽見狀道:“此人辦事機警,一被發現就溜了個悄無聲息,咱們的人沒跟上。您說,會不會是跟著魏公子來的?”
她搖搖頭:“他不會犯這種低等錯誤。”
“那就是有誰在附近守株待兔。趙家,劉家,謝家?”
薛瓔再搖頭:“他三家倘使真懷疑我,就不會將案子交給廷尉府。或許……是衛家。”
“颺世子?”
她點點頭。此前她猶豫是否放魏嚐出去辦差,主要就是因為衛颺。她出於某些考量,並未將澄盧劍歸還衛府,將衛莊王的畫像送回去時,也沒提半句關於魏嘗身份的事。她想,衛颺可能確實有點坐不住了。
“衛颺這人心眼多,但他對魏嘗究竟顧忌到何等地步,我也說不準。如果這次的探子確實是他派來的,恐怕……”
恐怕他比她想象得,更要針對這個所謂的衛莊王后人。
不過倒也難怪。早在留下澄盧劍的那刻起,她便該料到,身為衛國王儲的衛颺,也許的確沒有與朝廷對著幹的野心,卻必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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