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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小心,卻也懷了試探之意。
就如那狐媚子所說的,當初為應付朝臣和百姓而留下的蠢貨一般的大皇子如今漸漸開竅,皇帝又許他參與政事,而她這個母后又被皇帝厭棄,太子傲然獨立的地位已經不穩了。
洛貴妃與大皇子,恐怕也不過在欺騙她和太后,裝蠢扮愚而已!
可已經來不及追究,也來不及除掉他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試探有什麼意義,若是皇帝真生了那樣的心思,她又能如何?
可她還是問了。
皇帝微冷的神色與二月春景柔蜜極是不符:“若是不娶閣老高官家的女眷,朝臣就都不肯支援他了,那隻能說明,李啟不適合當這個儲君!”
殿中姿態昂揚的水仙開得正盛,那樣潔白與嫩黃的碰撞,竟在皇后眼中交迭出一抹幾欲滴血的血紅來。每一朵每一簇繁複堆疊,都將皇后刷白的臉色映襯的如霜負雪。
皇后眼睜睜看著烏泱泱的人群簇擁著皇帝的儀仗離去,像是所有的力氣被迅速抽乾,軟弱與驚惶緊緊裹挾住她,幾乎站不住。
毓秀忙上前扶住她:“娘娘!”
皇后清晰的感知道,皇帝在厭棄了她之後,分明是有了廢儲的心思!
不知何處宮殿傳來的《蝶戀花》的唱詞,那樣低吟細嘆的紅妝淺唱落在皇后的耳中卻如呼嘯而料峭的迴旋風,刮的腦仁疼。
她的氣怒沾了星火,旋即燎原:“是誰!誰在病重之時唱這樣的靡靡之音!去,去掌嘴!”
毓秀忙制止了要出去的宮女,攙住皇后,極力勸道:“娘娘息怒,昨日陛下說聽她唱詞身心舒暢,今日您就著人去掌嘴,落在陛下眼裡恐怕又要生了事端啊!”
皇后陡然失力,茫然而切齒的喃喃道:“本宮堂堂後宮之主,如今卻是誰也壓制不得,誰也訓誡不得!誰都能在本宮頭上踩一腳了!”
毓秀只能愈加用力的攙扶住她顫抖如秋風落葉的身子:“娘娘不要胡思亂想,總歸陛下還敬重著太后呢!”
“太后……太后有什麼用,如今還不是縮手縮腳什麼都幫不了本宮!眼睜睜看著本宮被那些股妹子欺辱!”皇后的眼底彷彿宮中的紅牆,乾涸而斑駁,卻又陡然湃起一浪凜冽:“那小賤人必須死!”
毓秀無奈,太后拉攏、安撫妃嬪,還不是為了皇后的往後日子鋪路!
只一味強勢到底,皇帝現在或許還能勉強不去拂逆了太后,可一旦太后薨逝,皇后要承受的就不只是妃妾的報復,還有皇帝幾十年來壓抑住的對後嗣凋零的怨怒與不耐。
而這樣的壓抑,已經在開裂了!
她只能壓住皇后揚起殺意的手,以期能暫時壓住她急怒下再出極端主意。
以一泊意味深長目光直直看著皇后的眼:“娘娘,邵家女不重要,哪怕進了東宮又如何,女人生產是大劫,出事也只怪她自己沒福氣。如今之際,咱們該是把支援太子的閣老大臣了抓緊了。”
“陶源!”像是被點醒了,皇后頻頻點頭,然而出口的話卻昭示了她根本未把毓秀的話停在耳中:“內閣裡,除了沈禎,就數他最後話語權了!”
皇后推了她一把,急切的語調裡有高揚的希望:“對對對,你親自出宮一趟去見他,告訴他,只要他能無聲無息除掉那小賤人,他的嫡長孫女就是太子妃!”
毓秀知道自己是勸不住她了,只能先應下,出了椒房殿便往西太后那裡匆匆而去。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在太后沉默了一盞茶的功夫後竟然同意了皇后的做法!
毓秀伺候了太后十多年,卻依然看不明白太后的打算,只能提醒道:“太后,儲君無聖諭是不能出京的。陛下知道了恐怕對太子……”
太后的臉頰已經瘦到脫形,陰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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