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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主都不怕麼?”
不知是誰問了一句。
“有皇后娘娘和兄長們在,元宜自是不怕的。”灼華說完深覺“近墨者黑”這句果然是有道理的,多與周恆說話,自己也有些跑偏了。
老爺子笑呵呵的捋捋長鬚,微微晃著頭:沈家新一輩中有領頭人了!
然後又皺了皺眉,頗有些可惜的嘆了一聲:也不知道還能在家留幾年。
眾人:“……”果然會說話。
宣平伯夫人瞄見灼華手腕上纏著東西,眸光一閃,“喲”了一聲,似乎頗為驚訝的樣子,“聽說縣主一尾軟鞭殺敵無數,頗為厲害。今日皇后設宴,縣主竟敢私帶兵器進宮。縣主,你可真是盛寵之下目無君上了,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我的手腕上確實一直都纏著軟鞭。”灼華淡淡一笑,清風和煦,輕語道:“只是今日皇后娘娘壽誕,元宜怎敢失禮,自是解了的,只是手腕上沒了東西有些不習慣,便換了一條白綾纏著。”
應夫人嘲弄道:“從前便聽說縣主一張巧嘴,能說服兀良哈交回封地,也是個能舌爛蓮花的。白綾便不能傷人了麼!”
灼華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到她臂彎裡鶴唳長春的披帛,“夫人臂彎裡的披帛顏色甚是鮮豔,這種顏色的料子只有江南淮源坊才能產的出來,十分堅韌,一匹之價金白金。”
幾位夫人看了看趙夫人的披帛,又看看自己的,然後都頗有默契的斜了她一眼。
趙大人忙呵斥了妻子又與灼華賠罪,“內子無禮了,縣主恕罪。”
可惜趙夫人沒聽懂丈夫是在為她解圍,還反問了灼華一句,“那又如何?”
玉階之上的三公主晉懷頓時笑噴了。李彧和其他皇子含蓄些,或吃酒或握拳的擋住了嘴角笑意。三皇子和趙貴妃的面色有些難看,頻頻朝著趙夫人使眼色。
灼華倒是沒想到三皇子的外祖母會是個“單純”的,輕輕的笑了起來,閒和清雅。
周恆覺得跟白痴說話不必繞來繞去的,直接上手去解灼華腕上的白綾。
皇后看他一點都不顧及人家女子聲譽,氣的直掐眉心。
旁的人倒是無有反應,甚至遠遠替沈焯華捏了把汗,這麼粗魯,聽說那沈家三字還是個病秧子呢!
輕輕一撕,白綾應聲而裂,周恆甩了甩白綾,扔到了地上,對著趙夫人道:“你都能挽披帛,她為什麼不可以纏白綾?若說白綾能傷人殺人,她元宜大不敬,今日挽了披帛的可就一個都逃不掉了。難道堅韌的料子更容易成為兇器麼?你要不要撕一撕你的披帛,看看能不能這麼容易撕破?”
宗夫人幽幽道:“沒這心思的,自然也想不到那出去了。縣主敬服娘娘,解了軟鞭換了白綾有何不可呢,不過是不習慣手腕空了而已。臣妾等自是如縣主一般,敬重皇后娘娘,不敢有半點不敬心思的。”
趙夫人恨恨瞪向宗夫人,面色鐵青,“你不要血口噴人!”
皇后揮了揮手,阻止在吵鬧下去,看向下頭被壓著的舞姬,問道:“何人指使?”
舞姬恨恨的盯著灼華,咬牙切齒得瞪著灼華,眼底的不敢與陰毒交織碰撞,有陰翳的光芒:“無人指使,就是我要殺她!”
灼華看著她,不解,“為何?”
舞姬忽的奮力掙扎了起來,想要掙脫禁軍鉗制,面目猙獰的瘋狂喊道:“就是因為你,我的家人都死了!我還要因為陳家的牽連被貶成了宮裡最下等的舞姬!都是因為你!”
“壓住她!”皇后沉著臉色問道,“你家人是誰?”
靜女官垂首回道:“回娘娘話,此舞姬姓陳,是陳氏宗族人。陳家抄家後,她被貶去了樂司坊。原尚衣局的陳尚儀是她表姑母。”
“陳家?”皇后瞧了眼眾皇子,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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