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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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儀暗自思忖著,並不言語,而外邊姜祺也在等她回話,一時間雅座內寂然無聲。
恐外邊的人不耐,她不及想太久,也顧不得外邊是否看得到,只微微頷首作了回應,而後便在屏風後起舞。因著方才緊張,一下忘卻了自己跳到哪段,於是只好從頭開始。
姜懷央其實無意探知這女子為誰,對她能歌還是善舞更是不感興趣。卻不想因提了一句見姜祺帶了名姑娘,叫他誤會了意思。
他緊盯著那屏風上映出的影子,甩袖旋身間,皆叫他想起那總來聖河寺尋他的小娘子。
他捏緊了手邊的白瓷杯盞。
只是昨兒卻不見她在。她還算是乖覺的,並不會時刻煩擾自己,更多的時候則是安靜地在他旁邊坐了。
因而他並不會將太多的注意力落在她身上。原都是有人相伴左右,不想忽地只餘下自己一人,獨坐院落中時,反倒是覺著冷清了些。未至傍晚,他便再待不住,照例上了香,便起駕回宮。
他知道她的心思,以為她不會突然放棄。遂著人去查,發現她確實是被家中事宜絆住了手腳。看來上回昭容確是被激到了,這才逼了程行秋點頭。
可轉念一想,籤個和離書又需多少時候
她和離之前,難道還需與程修撰溫存,以做了結?還是她本意並不願如此,進而哭傷了身子,這才不便出府。
一思及她有可能還念著那背叛了她的男子,姜懷央便覺得心下隔應。
愈想,他眉間愈是凝上冷意,只覺得她未免三心二意了些。
他卻全然不知,他這是將自己往牛角尖裡帶了。連朝中諸事,都能牢牢掌握於手中的新帝,眼下一點子空想,竟將自己弄得煩悶。
心中藏了事,這般思慮著,他也並未在意姜祺對裡邊女子的稱呼,只當是音同。一舞未了,他便冷聲道,“不必跳了。”
阮玉儀聞言,停了下來,也沒有被打斷的不快,盈盈行了一禮。她不作聲,甚至希望自己是個偶人,是要隱入屏風,叫姜懷央認不出她才好的。
她細細聽著外間的動靜。
只聽那郡王疑道,“怎麼了,兄長可是不喜?”但惜玉儀似是不願出來拜見,不然那等容色,定能為這一舞再添上幾分顏色。
姜懷央面上不顯,心中卻莫名認為,如此舞姿,不過勉強入眼,若叫那小娘子來,便能輕易顯出此人的拙劣來了。
因此並無再看下去的意思。
他將手中杯盞推遠了些,便有小廝來添上。“你這舞是在何處習得?”他隨口問了句。
阮玉儀以為他性子冷淡,不會與自己攀談。因而愣了一瞬,才猛地意識到他這是在與自己說話。緩了口氣,她拿著嗓音道,“回殿下,因著家慈略通此道,故為其親授。”
她立在屏後,下意識絞著衣袖,將其揉得皺巴也不曾意識到。
雖然姜懷央未認出她來,可她心知他們是相識的。這樣的感覺很奇妙,他們雖隔著一扇屏風,但她的心似乎一直在往外跳,直要將她拉到屏風另一端似的。
尤其是還有一個生疏的“郡王”在,兩相襯托之下,叫她恍惚覺得他們從未有過的接近。
也不知他是否聽見了自己的回話,只聽他下一句便是說與姜褀了,大約都是一些零碎的閒話,無非是問問對方課業、近況之類。
阮玉儀心中這才鬆快些下來,緊繃的身子終於放鬆。
這時,裡間這桌上了最後一樣菜品——梅子湯。不過託著承盤的,卻不是之前那位小廝,而是個濃妝豔抹的姑娘。
她一雙細白的手託著承盤,走動間,那盛在琉璃小壺中的玫紅湯汁也晃盪著,裡邊的楊梅渣被細心地濾去了,白日裡顯得有些半透,不知哪兒的瓊漿玉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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