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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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你要是缺,我再給你買新的就是。”
在他看來,一個女兒家的小物件,不值得傷了昭容的面子。卻不知昭容要的,本不止單單一個耳墜子。
聽程行秋維護自己,昭容眸中得意之色更顯,“妹妹急什麼,本宮也不白要你的。”
阮玉儀本就嬌氣,受不得疼,才不穿耳孔,卻沒想到,嫁了人,是要將這疼加倍地受回來的。
她牙關微微顫著,“不過一個小耳墜,我不給是因為它本就屬於我,我有資格處置它。殿下若是明奪,失的可是皇家的禮數。”
一句就戳到了昭容的痛處,她打量了手中的東珠耳墜一眼,還是攤開了掌心。
木香上前取回,用帕子包好。
她們兩人方走出幾步,身後傳來聲音,“泠泠,別亂跑了,你去稍作準備。我們過些時候要去聖河寺小住,順便為長公主腹中孩子祈福。”
阮玉儀頓了頓,還是折回了院子,在後邊,還隱隱能聽見昭容在和程行秋撒嬌抱怨。
阮玉儀被他們一攪和,連擦藥也沒了心思,木香只好回去取來屋中常備的藥,先帶了在身上。
程家老爺公務在身,不便離開,於是此行只有阮玉儀他們五個,餘下姨娘庶子等人,自是不必去的。
他們分了兩批乘馬車,三名女眷同行,程行秋則負責照看痴弟,外加隨行的三四僕婢。
馬車行進得穩當,車頂懸掛的香球靜止著,在空氣內擴散著幽幽的木質香。
阮玉儀貼著車壁而坐,儘可能不去妨礙到長公主。她已經將謄抄了經文的紙交給坐在車前的木香,免得旁人多加詢問。
一落座來,程朱氏就拉著昭容的手聊得十分熱切,昭容也不時微笑回答,一派婆媳和睦的景象。
“殿下,您之前可叫大夫查驗過腹中胎兒是男是女了?”這是程朱氏最是關心的問題。
昭容頷首,面上帶笑,“府醫說本宮脈象沉實,是為男胎。”說著,她瞟了阮玉儀一眼,想看她反應。
“哎呀,”程朱氏聞言,樂得簡直要開出朵花來,“這可是我程家嫡脈頭一個小孫兒吶,可算是後繼有人。”
年歲愈長,她就愈盼著下一代孫兒降世,可惜長子遇難,次子更不必說。家中姨娘的容色雖略顯衰敗,可到底是比她年輕,留得住人,因此孫兒就是她最大的希冀。
她覺得程家長孫必須是她的孩子所出,這樣才能將宅院的權勢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昭容懷著身孕出現,可就解決了她一直以來的困擾。
她將腕上的鐲子褪下,牽過昭容的手給人帶上,“知道這點子東西對長公主來說算不得什麼,可好賴也是程家婆媳間世代相傳,是給孩子的一份祝願。”
這是直接無視嫁來程家一年有餘的阮玉儀了。
鐲子確實是傳了好幾代,可程家家小業小,至程行秋這裡才算有所起色,這傳了幾代的玉鐲,甚至還不如昭容摔在阮玉儀面前的那隻成色好。
昭容斂下情緒,任由她把這舊鐲子往自己腕上套,輕聲道謝,聽起來還帶著幾分羞怯。
她知道程行秋家世平平,可她偏只愛他的人,這麼一想,覺得這舊鐲子也寶貴起來,小心地往衣袖中藏了藏。
程朱氏緊接著注意到掀起一角簾帳,望著窗外的阮玉儀,敲打道,“儀姐兒也別傷了心,你若是為程家生個孫兒,定也會有的。”
阮玉儀不做反應,全當沒聽見。
往後即便孤身度日,也好過困囿於程府,年年歲歲磋磨日子。
她是真不在乎,旁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是啊妹妹,你可要好生為睿哥兒生個孩子。”昭容明裡附和,實則在把她往程睿那邊歸。她要的是阮玉儀對她完全失去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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