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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說不要我了,我六神無主就求舒舒幫我求求情,哪知道,她那麼冷漠……”
虞辰將視線從通知單移到她臉上,輕飄飄說了兩個字:“是嗎……”
按理說,虞辰應該憤怒的,這樣平淡的態度,讓虞夢雅心裡一驚,淚濛濛的眼睛看向他:“哥哥,你不相信我嗎?”
“怎麼會?哥哥從來都很相信夢雅。”
虞辰揉揉她腦袋,笑容依然寵溺,只是眼底卻沒了溫度。
*
開庭那日正好進入雨季。
整個南府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中。
車在法院門口停下。
虞江率先下車,撐開寬大傘面,來到後排替妻女拉開了車門。
“舒舒,我們到了。”
虞舒點點頭,裹緊了身上的黑色風衣,神色凝重地下了車。
涼風夾著雨水迎面吹來。
虞舒眼睫顫了顫,沒有去抹。
她站在灰色石階下,望著莊嚴肅穆的法院大樓,胸口情緒翻湧。
黃翠蘭二人被繩之以法的這一天,她足足盼了兩輩子。
那些被毒打虐待的日日夜夜,那份被活活打死的仇恨,將在今天得以了結。
虞江夫婦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們恨不得親手殺死那兩個小偷,為女兒所受的苦、也為這些年的分離,但終究還是維持住了理智,決定拿起法律的武器來討回公道。
見女兒失神地站在原地,夫妻倆對視一眼,同時摟住了虞舒,顫聲說:“沒事了舒舒,他們再也沒有辦法傷害你了,惡人惡報,法律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虞舒沒有說話,只是銳利了眼神,像奔赴戰場計程車兵一般,邁步朝石階上走去。
……
時隔將近一個月,虞舒再次見到了黃翠蘭和虞建東。
他們一個是卑鄙的小偷,一個是殘忍的劊子手,將她的人生糟踐得支離破碎!
要說不恨。
怎麼可能不恨呢?
虞舒死死盯著被告席上的兩人,垂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攥緊。
黃翠蘭憔悴了許多,耷拉著眼皮再沒了往日打罵她時的威風;虞建東還是那副地痞流氓的樣兒,從進場起就一直罵罵咧咧。
“臭婆娘!看看你乾的好事!要是連累老子跟你一起坐牢,老子弄不死你!”
“操!享福的是虞夢雅那個賤丫頭又不是我!老子憑什麼?”
“法官同志,你們可要查清楚了再定罪啊!我可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看著席間跳樑小醜似的虞建東,虞舒眼裡泛起嘲諷冷笑。
黃翠蘭掉包嬰孩有罪,他虞建東也不無辜,報警失敗那晚,可不是他提出要殺她滅口嗎?
何況上輩子,他還對她見色起意、不從就把她活活打死扔在垃圾堆裡,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說自己無罪?
他的心,比陰溝裡的老鼠還要骯髒!
“肅靜!”法官落座,重重敲擊法槌,場內徹底安靜下來。
饒是沒文化,虞建東也知道,自己的生死掌握在這位法官大人的手裡,要是表現不好惹了對方不高興,他可就完蛋了!於是收斂了剛才的張牙舞爪,乖乖縮在座位上不吭聲了。
因為是過了十六年才曝出的案件,原告方又是南府首富,因而旁聽席上坐滿了人。
虞辰來的時候剛好開庭,怕被虞家人認出來,他又把帽簷往下壓了壓,埋頭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後拿出口罩,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來參加這次的案件審理,明明上週只匆匆在法院通知單上掃了一眼,地點和時間卻深深刻進了腦子裡,今早醒來鬼使神差地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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