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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禁不住想說什麼關於陸楷的話,可話到嘴邊,看到計英嘴角的嘲諷,到了嘴邊的話嚥了進去。
他什麼都沒說,靜默站在窗下看著畫畫的人和她的畫。
計英又開始畫畫了,繼續畫著松江徐氏別院,宋遠洲靜靜看著,看了許久許久,沉默地離開了。
他走了,門簾落下搖晃著,計英這才抬頭看去。
她喃喃自語。
“沒必要,沒必要... ...”
*
水榭旁自從置了那架鞦韆,厚朴每日下晌都要拉著計英和茯苓過來玩。
三人輪流坐鞦韆,後面的人用力推高,飛揚的感覺總是令人心情愉悅。
王培騰被水榭旁的笑聲勾了過來,掩在樹叢裡看到三人在鞦韆旁笑鬧,鞦韆上的男孩下來了,換上了一個穿著柳黃色衣裙的姑娘。
王培騰只見那姑娘身材勻稱,身條細柔,烏黑的發散在背上,懸在腰間,他那喉頭就有些發乾。待那姑娘微微側了身,他一眼看見,更是渾身發緊起來。
可不就是計英嗎?
他看著計英替換那男孩上了鞦韆,柳黃色的衣裙隨著鞦韆飛了起來,像只蝴蝶。
王培騰腦中不停響起香萍那日說的話。
到底是大小姐出身,又能哄得宋遠洲為她要死要活,那得是何等滋味呢?
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走上前去,但腳下剛一動,就又收了回來。
那計英再怎麼天上地下獨一份,也是宋遠洲的女人。
宋遠洲是什麼人,作為姐夫的王培騰還是知道的。
別說他自己這些年科舉,還得宋遠洲每年給他一千兩資助,就說宋遠洲這個人,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王培騰想到這些,只能幹看著鞦韆上的姑娘,嚥了口吐沫,轉身走了。
他無處消解,在園子裡找女人又不能痛快,乾脆跟宋溪說找幾位同年探討時文,出門尋花問柳去了。
巧的是,他本是要尋花問柳,沒想到在那煙柳之地,還真就遇到了幾位同年。
那幾位同年酒吃得正到興處,見他來了連番招呼他。
“來來一起吃酒!”
王培騰本不欲去,他就想找兩個花樓的姐胡天胡地地發洩一番。
但那幾個同年卻同他道,“你的運道來了,不用找道士算卦,我們都能給你算出來,你要金榜題名了!”
王培騰自中了舉人,學業上就長進不動,自己都覺得憑本事去考,十有**是沒戲了。
他眼下聽這群同年這麼說,來了精神。
“什麼運道,我怎麼不曉得?”
幾位同年將他拉到酒桌上坐了,同他說了起來。
“你知道宮裡已經開始琢磨明歲春闈的主考官了,你覺得是誰?”
王培騰哪裡知道,猜了幾個,同年都搖了頭。
“這些人原本是極有可能的,眼下,卻跳出來個你想不到的!”
“誰?”
同年們笑了,“正同你一個姓,說不定還是同宗的,那個剛提拔上來的禮部侍郎王鳳宇,王侍郎!聽說前幾日,皇上在朝上提起春闈一事,就有人提了王侍郎,接著,宮裡就召見了。”
王培騰一聽,還真覺得極有可能。
這王侍郎是今歲剛提拔上來的,在此之前,此人並沒有什麼名望,但他有個特殊的身份,乃是瑞平郡王的女婿,長女菱陽縣主的夫婿。
瑞平郡王愛女兒盡皆知,長女菱陽縣主、次女葵陽縣主,都是他掌上明珠。
縱使是被貶去西北的年月,也給兩女準備了大筆的嫁妝,連皇上提起時都笑話他。
“好歹給兒子們留些傍身的錢。”
如今瑞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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