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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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國。

元和三十三年，六月初三。

“啪、啪、啪……”

此刻的慕卿羽正被兩個嬤嬤強行按在地上，接受她人的掌摑。

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呀！這巴掌聲可真響！嬤嬤你們也是！姐姐好歹貴為一國之母，怎的你們下手這麼狠呢~”

“是老奴該死，老奴皮糙手重，還請皇后娘娘原諒。”

嬤嬤說是這麼說，可神情中卻沒有一絲請罪的樣子。

慕卿羽嘴角溢位血，眼神中滿是憎恨。

程婉柔笑著走到慕卿羽面前，用帶有護甲的手指在她紅腫的臉上劃過。

瞬間鮮血如珠從劃過的地方滲了出來。

“你們看看、看看，咱們的皇后娘娘面板就是嫩呢！這才輕輕一碰就滲出血來~

若是……”

一絲不祥的預感襲來，“程婉柔你想幹什麼？”

程婉柔眼中帶著得意，撫摸被丹蔻染紅的指甲，“幹什麼？姐姐這麼聰明，怎會不知臣妾想幹什麼呢？”

慕卿羽掙扎，奈何被騙，喝下帶有軟筋散的養身湯，導致全身無力，又如何從兩個會武的嬤嬤手中掙脫掉。

“程婉柔你敢如此折辱本宮不怕陛下回來怪罪你嗎？”

程婉柔笑了，嘲諷的笑聲在慕卿羽耳邊迴響。

“事到如今，我們的皇后娘娘還在想著陛下回來救你，治臣妾的罪嗎？

皇后娘娘可知，帶有軟筋散的養身湯是誰吩咐人熬的？又是誰餵你喝下？

哈哈～姐姐對陛下果然是真愛！陛下親手喂的湯，姐姐可是一滴不剩的都喝下了呢～”

話落，慕卿羽眼眸中滿是震驚，“你、你說什麼？”

程婉柔沒接話，反而繼續說道:“對了！不如讓臣妾絕了皇后娘娘的心思如何？”

她抬起手拍了拍，嘴角散發的笑意讓慕卿羽渾身發冷也讓她不安。

推門聲響起，走進來兩個侍衛，每人手中端著一個托盤。

“皇后娘娘，這可是臣妾精心為您準備的禮物呢！還請皇后娘娘笑納！”

程婉柔抬起手動了動，嬤嬤明白，走到侍衛面前後又帶著笑意看了一眼慕卿羽，這才伸手拽下托盤上的紅綢。

只見兩個托盤上其中一個放著慕則堯的人頭，另一個放著他的手腳。

而慕則堯雙眼處的血色空洞，更是讓人明白他生前究竟遭遇了怎樣的折磨。

一瞬間，慕卿羽猛然的瞪大眼睛，悲痛欲絕，雙手緊握的來回掙扎，“爹爹、爹爹……

程婉柔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殺我？你配嗎？皇后娘娘您可不知呢！慕將軍生前啊究竟有多慘，被人活生生的剜去雙目、砍掉四肢，那慘叫聲、那血……

真是可惜了咱們的皇后娘娘沒有看到呢！”

慕卿羽抬起頭，眼中血紅一片，充滿了滔天的恨意，“是誰？”

“是誰？一向聰明的皇后娘娘難道猜不出來嗎？”

慕卿羽瞳孔一縮，“是即墨雲！”

程婉柔笑著鼓起掌來，“皇后娘娘還是如此聰明，只可惜呀……

皇后娘娘明白的太晚了呢！

慕則堯通敵叛國、賣主求榮，能有如此下場還是陛下網開一面呢！”

慕卿羽雙拳緊握，眼中全是恨意，“即墨雲！程婉柔！我要殺了你們！！”

程婉柔笑意連連的走到慕卿羽面前，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姐姐可知、為何你嫁給陛下五年，一直未生育嗎？”

不等慕傾羽開口，程婉柔繼續說道：“想必姐姐一直認為是自己傷了身子才無法有孕的吧！

若是姐姐這麼想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