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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行嗎?就照顧你一夜。”
“不行。”
晏遲沒有辦法了,他被這個執拗不改的人抱在懷中,沒有絲毫放開的意思。他抬起頭,溫柔且主動地親了親他的妻主,聲音低柔:“那你要快點恢復。”
晏遲的唇很軟,稍稍有一點沁涼的觸感。殷璇望了他片刻,啞聲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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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燭燃透,燭淚滴答地落在燈架邊緣,淚痕墜到桌案上。
太極宮徹夜無聲,沒有人進來打擾,也沒有人敢將這些事傳揚出去,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因為跟在殷璇身邊,而對這宮中的風雲變幻更瞭解一些。
殿外的玉階之下,微風拂袖。阿青站在歸元殿外,有些擔憂地踱步往復,走了幾次,後面見燈燭徹底滅了,一點光線都不透露出來時,更有些憂慮,想著郎主有著身孕,若是這時候侍候陛下,恐怕對孩子不大好……
阿青還未驅散腦海中的想法,肩頭忽地一沉。他轉過頭,看到宣冶剛剛收回的手。
是一件靛藍的披風,上面繡著明月飛魚,各式各樣的圖紋鋪展在布料上,組建成繁複莊重的式樣,是女使的夜間披風。
這裡是太極宮,且是太極宮的寢殿之外,除了青蓮和點禪以外,沒有人可以靠近這種地方。
阿青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臉色發紅,倉促地伸手脫下,道:“我……我不冷的,我……”
“夜深了。”宣冶看了他一眼,然後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你要繼續等的話,會越來越冷。”
這是春夜,又不是涼爽的夏夜,到底還是會寒涼的。而且晏遲與阿青出來時有些倉促,的確添衣不多。
阿青仍是不好意思,正要脫下披風退還給她時,忽地被按住了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
碰到手腕的掌心有些粗糙,是一個武將的手,掌紋清晰。即便是這麼多年的御前侍墨,也不能改變其本身特質的一分一毫。
但她的掌心卻又溫暖,指節瘦長,指甲圓潤漂亮,因在御前侍候,還戴了象徵身份的尾戒,從金銀編織的戒身上嵌了符合品級的紅潤寶珠。
只是輕輕地觸了一下,卻讓阿青覺得手腕都發燙起來,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不敢再擅自歸還,而是略微轉過身,將手背到了身後。
十七八歲的年少兒郎,正是春心萌動、慕少艾的時候。阿青面對著空蕩蕩的宮殿一角,卻猶然覺得胸腔裡混亂地跳動,熱意一直從脖頸間燒上來,灼得人耳尖通紅。
寂冷殘燈。各自之間的心事在無聲間蔓延生長,逐漸紮根。
別說一旁臉色發紅的阿青了,連宣冶都覺得有點怪怪的,尋常人家的女人到她這個年紀,已經後裔繞膝,兒女都快要到能嫁娶的年紀了。她今年三十又三,而那一邊的小郎才十七歲。這樣的“狼子野心”說出去,恐怕還真要惹人笑話。
不等他人笑話,另一邊從內殿裡退出來的青蓮女使就先愣了一下。
她望了一眼殿內,又看了一眼殿外,目光在阿青身上靛藍色的明月飛魚服上停了停,跟宣冶招了下手,讓她過來。
她站的位置遠,兩人交談,倒不至於讓阿青也聽到。等到宣冶到了面前時,她上下將人打量一番,才道:“你這是跟著陛下出去走了一圈,連這顆沉寂多年化成灰的心都活泛了。”
青蓮與宣冶不同,她是正兒八經的宮廷女使出身,是太初四年入宮,隨後一路做上來的,她收養的幾個小徒弟,大多數被殷璇當暗衛培養去了,其中那個教養的最好的小啞巴,名叫燕飛,是晏遲身邊的女使。
宣冶早已下了決心,厚著臉皮道:“我見他溫順可親、脾性柔和,覺得很好。”
青蓮瞥她一眼:“小郎君年輕貌美,小你十幾歲,你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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