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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徐澤報喜已過了十幾日,臨近四個月的身子,鎮日鎮夜地食不下咽、心焦如燒,是兒郎得喜後常有的症狀。因為他與晏遲同居一宮,所以比旁人熟悉幾分,而一旁懷思榭的司徒衾病情好轉,也走得要近。

徐澤,字無慕,出身不算是極顯赫的人家,但卻是累世官宦、簪纓世族,祖上又是朝中清流,兒郎自然也養得性情和順、溫柔如水。晏遲見過幾次,對這個徐郎君分外上心。

與寡言少語、沉默如冰的司徒衾不同,徐澤名字帶水、性情也好,即便是這個反覆熬著孕育之苦的時候,他也不曾跟那些侍奴、女婢說過一句重話。既感念周貴君的照顧,也感激主位千歲的關懷,裡裡外外,依舊名聲如玉、妥當安穩。

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晏遲正想著事情,展開手讓阿青換了禮服腰封,在深紫似墨的腰封下面兒掛了一塊玉佩,玉佩正面是“暖雁未遲”四字,後面則是祝禱風調雨順的農時插秧圖。阿青再度從晏遲袖下起身,把廣袖雲紋捋了捋,自然垂墜,一絲褶皺也無,才低聲道:“聖人不在宴前到,哥哥不忙在一時,祝禮我親自送去的,路上再沒有別的人經手。”

“嗯。”

晏遲應了一聲,未再看鏡,也沒管別的飾物,而是披上了大氅,抬步出門,轉眼就見到司徒衾立在院門,遙遙給他行了個禮。

司徒衾性情寡冷,縱然境遇如此,也未有一分改變。只是因晏遲救了他一命,才能說上兩句。

或許不止如此,更在於兩人俱是被世事為難過的人。一個是寒梅瘦柳棲風月,天山白雪墜塵泥,另一個是微末草芥生金玉,鋼骨孤直未逢迎,如此君子結交,倒算是一件好事。

女子密友,常相約科舉、共進仕途,或沙場點兵,保家衛國。而他兩人深宮寒庭之中,結交得是深是淺,是親是疏,又能如何呢?

晏遲略怔,隨後稍稍頷首,見到司徒衾墨髮收攏,收進冠中,穿了一隻素樸無華的長簪,便容色靜默地等在那裡。

他忽地覺出此人即便不笑,也許殷璇真正見了,也會喜歡一些的,為什麼竟然到現在還未侍寢、仍是處子之身。

晏遲走近一些,與他同行,慢慢走去儀元殿,後面轎輦空置著。

寒風仍冷,但也不是最寒徹骨的時候,風掃墨髮,將髮絲吹拂起一些。

“有何打算。”晏遲低聲問,“若你肯溫順伏低,靖安宮不會不容你。”

少頃,另一邊聲響才起,嗓音沉冷,淡至無味:“謝你救我,恩情我記著,只是救我如同得罪徐公子,不必如此。”

徐澤近日與晏遲走得近,他想了片刻,道:“你們之前有怨,我並不知,但見死不救,於心難安而已。”

司徒衾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道:“不曾有怨。”

不曾有怨,何至於此?這些日子晏遲才知道,懷思榭過得再苦,也是有正經名分的官家侍君,與他不同。流落到這步田地,是徐澤不容他,要司徒衾就在那個院子裡熬死。倘若一病沒了,倒是乾淨。

晏遲想不通其中關節,也不知曉他承寵前的許多事,那是他和阿青已經殊為不易,無心再探聽他人的事端。

兩人行至儀元殿前,由侍奴引入座中,朝主位左下首的周貴君行禮拜見,隨後落座。

殿內暖意燻人,諸位郎君於席上,各自端正危坐。只有一個人儀態懶憊,穿著暗金的禮服長袍,伸手撥弄案上的茶碗碗釉與一旁的小杯,眉目倦意沉濃,明眸微眯,長髮梳得並不規矩,從旁側落下幾縷來。

晏遲看了一眼,身邊的百歲湊過來給他斟茶,小聲道:“蘇千歲也太不拘小節了,他是多年寵君,行事總是荒唐,事事少將人放在眼裡。”

“住口。”晏遲瞥了他一眼,見百歲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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