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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琴閣離宜華榭並不遠。晏遲穿了件雪青的廣袖交領外袍,腰封上碼著細細的銀線,袖底紋著飛雁的圖紋,形制端莊。他身形修長瘦削,肩膀稍顯單薄,外袍覆在上面,反而更襯托出脖頸修長,芝蘭玉樹,宛若松竹。

他撩起珠簾,聽到細碎的珠玉碰撞聲在耳邊響起,隨後入目是幾層淡紅的床帳和紗幔,見到問琴閣擺在中央、最醒目處的一架古琴。

而徐澤坐在帳幔軟榻上,半靠在床柱邊緣上看著什麼東西。他身上是一件月白的紗衣,罩在錦袍外面,神情稍凝。而司徒衾就坐在他的對面,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晏遲放下珠簾,見無逍搬了梨木椅過來,便謝過入座,看著兩人道:“你們已先行說過了嗎?”

這話明明輕而柔和,卻宛若春雨驚雷一般,將人腦海炸得一片混沌。

向來一言不發、惜字如金,連自身安危也不大放在眼裡的司徒衾猛地抬頭,隨後當著兩人的面撩袍跪下,俯身對晏遲叩首,聲音發顫:“多謝你,我實在無以為報。”

這句話說完,門口的無逍當即把門窗合上,將裡外伺候的人打發得遠一些,靜靜地守在內外屏風的隔斷邊緣。

司徒衾相貌並不差,在宮中的任何一位郎君,放在外面也都是一等一的姿容外表。但他話語不多,不爭不搶,常常將存在感壓制到最低,故而常常讓人忽略。

晏遲伸出手將他扶了起來,卻拉扯不動,他抬起眼,望了一眼一旁的徐澤,道:“你到底說什麼了?那個人又是誰?”

徐澤一邊擺弄手上的摺扇,一邊涼涼地道:“你自己問他?我原本想著,若是一般的女使、護衛,以你我的手段,無聲無息地處理了就是,偏偏他這個人,不同尋常。”

這回換晏遲心驚了,他扶不起司徒衾,躊躇了一會兒,接過無逍奉過來的茶壓壓驚,旋即問道:“這回,你說吧,我應該也承受得住。”

徐澤看上去像是已經氣過了,身子不好還操碎了心,他漫無目的地一轉扇子,把手裡的摺扇轉出個花兒來,吐出幾個字來:“青蓮女使。”

“咳……呃咳咳咳……”晏遲被茶水嗆到,抬手捂住了嘴。阿青在旁邊給他拍了拍背,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茶盞往桌上一按,發出清脆的響動。

晏遲看了看那邊兒玩扇子的徐澤,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不起來的司徒衾,自己給自己順了下氣,道:“我那日聽著,那女使像是與人有舊,才尋到之逸那兒的。你與……與青蓮女使,有什麼舊?”

司徒衾抬頭望了他一眼,那雙形狀優美的眼眸在晏遲的身上停頓了片刻,慢慢地蓄滿淚,隨著垂首而墜落在地面上,消失無蹤。

徐澤早已問過這些話了,他將手上的扇子又轉了一圈,道:“青蓮女使是太初四年入宮,在入宮之前,他們有所往來商議,險些定了親。”

“什麼?”晏遲完全被驚到了,他捏了一下手畔的衣料,輕嘶一聲,續道,“險些定親?然後呢?”

“然後——因為他突然選上了。司徒家沒有辦法,只能毀約。”徐澤將手邊的扇子拋給晏遲,“誰能想到,青蓮女使放棄了另擇佳偶,也跟著入宮了呢?”

女使入宮可是要吃絕育藥的。晏遲接了扇子,一邊想一邊將這個陌生的摺扇展開,見到扇面上的一首詩,寫得是:

浮夢到頭空泣淚,霜寒血冷望殘生。

字型工整漂亮,上面淚痕未乾,是司徒衾的字跡,末尾添了另一句詩,顯然與前半句並非同時所寫:

日日思鄉見故樓,憑欄遙念一枝春。

這句就並非是司徒衾的字跡了。晏遲心中明悟,頓覺手上發燙,頗有些握不穩,忍不住道:“你們來往了多久。”

司徒衾啞聲回道:“……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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