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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太醫沉吟片刻,道:“身體雖受損,性命無礙。”
這聲音才剛落下,不知是否是蘇枕流的錯覺,他忽然覺得坐在另一邊默不作聲的東吾轉過了頭,很輕地嗤笑了一聲。
蘇枕流對這事倒是不關心,自從晏遲來了之後,他就十分地心平氣和,既然未曾設計過這位江郎君,那邊也沒什麼好緊張的。
“性命無礙就好。”蘇枕流回了一句,旋即轉頭去看一旁的蘭君千歲,“陛下這個時候也該來了。”
殷璇近日事務多,方才傳達過去有一陣了,等她料理了手頭的國政,想必也該到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應如許心中正有些慌,叫他一說,更覺得無法應付,只是勉強點了點頭,叫侍奉江情的那幾位過來問話。
還沒等把人叫出來,一旁的東吾冷不丁地道:“膳食出問題,叫小廚房的人來便可,問他們有什麼用?”
應如許停了半晌,還未應答。東吾身邊的戎翼已將初曉閣小廚房的那幾人領上來了,俱跪在門檻之外。
其中正有那位受了白皚囑託,替他行事的小郎。
事情已經演變在崩塌的邊緣了。
應如許盯著那人,未及與其對上視線,便倉促地移開了目光。完全沒有注意到在旁邊慢慢喝茶的東吾。
東吾跟戎翼對了一下目光,用唇形問了他一句什麼。戎翼稍稍頷首,退開幾步。
領進來的幾個都是廚房伺候的粗人,沒有進過這種莊重雅緻的地方,都被眼前的陣仗嚇到了,從未見過這麼多千歲和郎主,個個語無倫次的辯白澄清。
應如許伸手去拿新滿的茶,手背忽地被東吾摁住了,他注視著對方那雙剔透如琉璃的眼眸,見到這個少年臉上爛漫天真的微笑。
“應千歲。”他不輕易叫人哥哥,但語氣是和緩的,“茶水燙,拿穩了。”
他的指尖按住應如許稍稍發顫的手指,緊握了一瞬後復又鬆開,笑了一聲。
“或許這件事,與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也說不準呢?”
————
一切的走向都有些變幻莫測。
殷璇到初曉閣時,身上只穿了一件淡色的薄衫,束腰勾出利落纖瘦的腰身線條,配了一個香囊、一塊壓袍的玉佩。
她甚少穿這種顏色,那種濃烈豔麗的外貌與衣衫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他人的目光幾乎無法捨得離開,往往停駐在女帝的眉目之間難以拔除,直到對上殷璇冰冷沉寂的眼眸。
她坐在屏風外,聽著耳畔的哭訴,跪在腳邊的幾個小奴,斷斷續續地說是江公子威脅他們如此行事,要拿這個法子誣陷晏郎君。
沒有人料到是這個結果。但這樁過於粗陋拙劣的設計,反而因此變得變幻莫測起來,從中的推手,絕不止一人。
江情還在裡面昏迷,無論是用毒的材料、方法、還是選擇的途徑,都太淺陋了,讓人覺得這根本不像是一次毒害,反而像是早有預謀的佈局。
宮中數得上名字的侍君都在此地聽訓,除了晏遲未到,其餘人都無聲低首,半句話也不敢說。
而故事最中心的人還在裡面昏迷,俱太醫所言,雖有損傷,未傷及性命。
殷璇只聽了一半,就聽出中間的問題來。她掃過地上的幾人,目光轉向其他人的身上,淡淡道:“如許,你怎麼想?”
應如許覺得掌心的汗都將衣衫布料浸透了,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懸心過,這時不知道該是慶幸還是疑慮,從旁猶豫了一會兒,低聲道:“請陛下定奪。”
“枕流,你呢?”
殷璇的語氣問得淡,回答的人卻往往都脊背發冷。只有蘇枕流沒覺得有什麼,隨意道:“按宮規處置,輕則降位冷宮,重則滿門抄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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