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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問過徐澤那邊怎麼樣了,之前他意識尚且清醒時,只聽到徐澤暈過去了,後面那些交談聲並不大,加上當時狀況混亂,晏遲並沒聽到點禪的話語。
阿青說徐澤那時氣急攻心,有些病了,現下還在問琴閣修養。晏遲才放下心來,做些別的事打發時間,想著他什麼時候身體好了,自己過去看他。
這一等,就等了幾個月。
一開始是等他身體好,等了一個多月。晏遲有些疑心,那邊派無逍過來安慰他,說徐澤病得久了,卻並沒什麼大礙。隨後又是一個多月,晏遲月份大了,自顧不暇,即便是想去,也往往叫阿青他們給攔住了。
那時他心中已有不好的預感,可因身體原因,不能去驗證真假。
春日實在是太匆促了,像是風一刮就沒了似的。仲夏熱得惱人,東吾日日往他這兒跑,給他說笑話聊天。後面就開始說江情,說他得勢起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熱夏走至末尾。晏遲有一日臨窗時,見到院子裡的一片樹葉黃了一個尖兒,百花耗盡最後的熱情,盛放至糜爛,隨後便由秋色漸近,慢慢赴死。
他心慌得厲害。
沒有原因,不知道是為什麼。
從春日等到初秋,阿青跟宣冶的婚事總算是定下來了,只是先由陛下定了親,那邊正在籌備迎娶之事。阿青倒不是很著急,他還在孩子的小衣服裡挑好的,物色了半天,物色不出最合意的那個。
“哥哥這幾日胸口漲不漲?我前幾天打發了人去問,幾個伺候過大殿下的奶爹說聽著並沒什麼問題,只是之後跟陛下行房,您讓她別碰就是了……”
他說得順理成章,晏遲卻慢慢地臉紅了,回頭瞥他一眼:“我知道了,不許講了。”
阿青眨了眨眼,乖順地停下話,去裁一塊新緞子,最後見一旁的百歲進來,笑著問道:“青哥還做小孩子的呢?你的嫁衣怎麼縫不出來?”
阿青才覺得晏遲臉皮薄,這下子自己也被逗得惱羞成怒,板著臉挽了挽袖子,道:“我是這幾日少打你了,還是你自己想出嫁了?”
百歲把安胎藥放下,早就知道阿青只會唬人,從來不會真的動手,便好整以暇地在對面坐了,將給小孩子納得百家布被整理起來,道:“你心裡指不定多高興呢,我知道。宣冶大人是多好的一個人啊,全宮的侍奴僕從都巴結著,想給宣冶大人做個小,我們青哥就不同——”
他俯過身湊過去笑話阿青,眼睛裡亮亮的,道:“青哥得做正房。”
“你……”阿青說不過他,只好坐下接著裁緞子,正當屋裡一時熱鬧時,門扉忽地被人推開,靜成正從外頭進來。
他直接看向榻上晏遲,道:“郎主,外頭傳進話來,說初曉閣的江公子受了小人的毒害,太醫已去醫治過,說是……食了鈴蘭的汁液。”
晏遲心中一顫,腦海中想到那一日見到江情時,他身上那股濃郁的薰香。想來他所受的設計,遠遠不止於此。
他如今身子重,不便外出,也不想去見那些事情了,便稍稍猶豫了一下,道:“你帶人去看著些,只要知道訊息便成了。”
正當靜成領命時,另一個外頭聽訊息的小郎也趕了回來,在內門外頭低語了幾句。
靜成稍稍一怔,跟他說了什麼,隨後並未退下,而是放下門簾,道:“郎主,太醫那邊診出了許多問題,說江公子燻的香有些問題,怕是以後……不能、不能……”
百歲性子稍急,催促道:“不能什麼,你倒是說啊。”
靜成吸了口氣,似乎也覺得心驚:“……不能為陛下綿延子嗣。”
室內稍稍靜寂,沒有人再講話。阿青手上的緞子落在了案上,目光盯著上面的光面和刺繡,不知道該講一些什麼。
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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