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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扶額,面上不動聲色,垂目看著立在馬邊的兒子。
宋晚玉慢了一步,但她的步履輕緩而從容,從後面上來,屈膝行禮,脆生生的叫了一聲:“阿耶。”
她身量高挑,體態勻稱,穿一身大紅騎裝,紅衣如火,腰肢纖細,偏又配了一條赤金綴寶的長鞭,女子的明豔中透出一種罕見的英姿颯爽。
待她再走近了,便能看見那如男子般束起的烏髮,發上戴一頂華貴的赤金嵌寶花冠,花冠精緻,上嵌各色珠寶,如群星拱月一般的擁著嵌在正中的碩大紅寶,紅寶在熾烈的日光下流轉著爍爍寶光,如玫瑰又似鴿血,鮮紅欲滴。
晚秋的陽光猶帶溫度,靜悄悄的灑落下來,照在宋晚玉近乎無暇的臉容上。
旁人望之,不覺便想起一句詩: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天子與元穆皇后一共生養了四個孩子,三個皇子一個公主,唯有這一個女兒,且模樣與脾氣都極似亡妻元穆皇后,實是怎麼疼都不為過。
一見著她,天子便覺心裡喜歡,彷彿是服了靈丹妙藥一般,立時頭也不疼了,臉色也緩和了,笑問了一句:“又欺負你阿弟了?”這話雖是責怪,聽著倒像是打趣。
齊王作為苦主,聽了這話,不禁暗暗皺眉,覺得天子偏心,有意要再說幾句。
邊上的宋晚玉卻搖了搖頭:“哪有這事?阿耶可別聽他胡說,又冤枉我!”她理直氣壯的與天子解釋,“我就是問一問晉陽的事情,才說了沒幾句,他就要摔杯子說我欺負人!我才冤枉呢!”
齊王氣得咬牙:“你那是問嗎?都已經過去了的事,偏你這樣陰陽怪氣,不就是想要嘲笑我嗎?!”
宋晚玉眨眨眼,故作無辜模樣:“我嘲笑你了嗎?我嘲笑你望風而逃,攜帶妻女的拋下一城老幼,趁夜奔還長安?!”
徒然被她叫破這醜事,齊王臉上紫紅,不禁又高聲叫道:“宋晚玉!”
宋晚玉被他這大聲氣嚇了一跳,躲去天子身邊,理直氣壯的抬手去指齊王:“阿耶你看,他這麼兇,分明是他欺負我吧?!居然還有臉來找阿耶你告狀。”
天子都被她給逗笑了,笑得險些要從馬背上翻下來,笑罵了女兒一句:“真是胡鬧!”
齊王簡直要被氣死了,只是天子就在邊上,他也不能不管不顧的鬧開,只能沉下聲音解釋道:“我那也是不得已,突厥騎兵一向厲害,單隻靠晉陽留著的那點兵,哪裡守得住?!倘我不走,城破被俘,阿耶顏面何存!”
宋晚玉隨口道:“說得好像你為了阿耶才棄城似的。”
齊王:“........”
宋晚玉躲在天子身後,吐吐舌頭,朝齊王做了個鬼臉:“你這樣灰溜溜的跑回來,阿耶的顏面就保住了,就不丟臉了?還不是要哭著來求阿耶恕罪?”
說著,宋晚玉學著齊王哭求的口吻叫了幾聲“阿耶”,怪模怪樣的。
齊王噎了下,氣得胸膛上下起伏,臉上難看至極。最後,他只能轉頭去看天子,又委屈又氣恨,像個受氣的小媳婦:“阿耶,你看她!”
天子原也就是帶著一對兒女出來打獵散心,並不欲多說那些國事,對著這兩個劍拔弩張的兒女擺擺手,和稀泥似的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何至於吵成這樣。”
齊王得了天子這話,越發覺著委屈:“她就是瞧我不順眼,嫌我這個弟弟!我出生的時候,阿孃就嫌我醜,想要丟了我!她跟著阿孃,也是有樣學樣,總愛嫌我!無論我做什麼,總是瞧我不順眼.........”
宋晚玉越發不耐煩,轉目去瞪齊王,冷笑道:“是啊,阿孃嫌你醜,我也嫌你醜!你那乳孃倒是不嫌你醜,手把手的將你養大。不知現在何處?!”
“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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