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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捏了捏汐月的臉，“好。我騙了阿昔，她不想理我。”
“那你可以去理她呀。”
“她需要時間。”
“可是我覺得夠久了。”
“汐月，你怎麼從來沒問過我，我是如何認識她們的？”
“不重要啊。”
“為什麼？”
“你不說肯定有你的道理。”
“你想知道嗎？”
汐月猶豫了一下，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她從被秦風綁架說起，全程，汐月都沒打斷她，也就睜大眼瞧她。她說完了，心裡舒暢了不少。汐月揉了揉自己的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問吧。”
汐月撓了撓頭，“你為什麼不想跟他一起生活下去？”
“你覺得我娘和薛姨娘過得開心嗎？”
汐月抬頭想了想，“好像不太開心。”
“你覺得在這裡開心，還是在胤國開心？”
“沒人追殺的話，這裡比較開心。”
“那就是了，我離開他，是想過開心的日子。”
汐月托起腮，“她們為什麼寧願不開心地過一輩子，也不離開讓她們難受的地方呢？”
“因為這樣的地方很多很多，離開了，未必能找到更好的地方。我們在的這個地方，在她們眼裡，也不是更好的地方。”
汐月轉過臉瞧她，“我不明白，當一個自由自在的人，不比去伺候、操心別人更好嗎？”
她笑了，汐月沒有染上“絕症”，一種叫做“有人要”的“絕症”。
“所以她們很難真正幸福啊。”
汐月湊過來，靠在她的胳膊上，“明天我跟阿翊你一起去理阿昔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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