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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這麼篤定程千帆已經知道錢元旭和魯本善被我們抓了？”童學詠問道。
“主任，程千帆到底有沒有問題？程千帆是否是紅黨？屬下並沒有確切答案。”童學詠說道，他露出思忖之色，“主任，不過，這其中有一個在屬下看來頗為耐人尋味的地方。”
這一夜，程千帆睡得很香甜。
其一，此二人故意透露一些他們認為沒那麼重要的情況，乃是為了掩護這個更加重要的情報。
……
“唔，你的分析和觀察力，你的直覺一向很準。”楚銘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我相信你的判斷。”
“主任也看了錢元旭和魯本善的口供以及湯組長提交的報告。”童學詠說道，“這裡有一個情況，錢元旭和魯本善這兩個人此次到了醫院，兩人出現在了程千帆所在病房的樓層，他們在程千帆的病房門口有過短暫停留，但是，這兩人發現程千帆的病房內有其他人，他們便直接離開，並沒有真正有和程千帆接觸。”
“屬下無法回答。”童學詠苦笑一聲，說道，“屬下明白主任的意思，要是能弄清楚這一點，那便簡單很多，若不然，這件事就非常複雜了。”
“明白。”童學詠正色說道。
童學詠看了湯炆烙一眼。
“你認為錢元旭和魯本善還掌握更大機密，卻選擇暫時未開口的可能性有多大？”丁目屯問童學詠。
“當時程千帆的病房裡的人，查清楚沒有？”丁目屯立刻問道。
其二，此二人出於某種考慮，這是待價而沽，先投誠，交代出一個新四軍交通點以取得初步信任，然後再打算將此更重要的情報賣一個好價錢。
“當然，這只是屬下的直覺和一點淺見。”童學詠說道，“也許紅黨反其道而行之，在三分組內部還安排有一名地下黨，這也是有可能的。”
……
“查程千帆病房的那兩個探視者的身份。”丁目屯說道，“還有，重點調查程千帆與錢元旭和魯本善之間有無接觸，是否相識？有無聯絡？”
童學詠停頓一下，他看著丁目屯說道，“屬下是紅黨出身，這一點主任是曉得的。”
“會不會那兩人用了化名和程千帆接觸？”楚銘宇思忖問道。
“湯炆烙傷勢好了後，要請你吃酒。”丁目屯說道。
“查卞林和錢元旭以及魯本善之間的社會關係。”丁目屯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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