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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夥計退下去了。
還有一個小夥計沒有離開。
路大章隨手拿起酸梅湯，喝了一口，冷眼旁觀。
這個小夥計從身上的褡褳裡小心翼翼的捧出一個盒子。
開啟來，取出一支雪茄。
小心而熟練的切了後，將雪茄放在單獨的木質托盤內。
“老黃，雪茄，要不要來一支？法蘭西，進口貨，我在這裡的存貨。”程千帆掃了一眼已經拎著酒壺喝酒的老黃，問道。
“抽不慣。”老黃直接搖頭。
“鄉巴佬。”程千帆指著老黃，笑罵說道，從小皮包摸出一張法幣，遞給小夥計，卻是一不小心法幣掉落在湯池。
程千帆皺了皺眉頭，也不去撿。
小夥計更不敢主動去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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