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青曲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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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連到防空洞裡面，給房車插上電。

又在洞口一株比較高的樹上架了訊號增幅器。

這時太陽才慢慢從地平線升起。

凌楓看著朝陽，嘆了口氣。

他知道這個太陽將會在大半年時間裡面劇烈變化兩次。

拿出一臺越野摩托車，他下了山往青田鎮駛去。

這是他出生的地方，但是隻在這裡生活到12歲就跟父母離開了。

這12年，也是他最快樂的時光。

快到村道時，他就收了摩托車，換了一臺腳踏車。

還背了個揹包，扮成騎行的，慢慢向鎮子騎過去。

這時的早點攤檔早就開市了。

凌楓到了一家面檔，他認出了檔主還是牛大叔，只不過年紀大了，手腳也慢了不少。

他戴了頭套，自然不怕有人認出。

而且全身的衣服都換了一套最普通的。

“老闆，來碗熱乾麵，再來一碗胡辣湯。”

“好嘞！”

不一會兒，牛嬸就端上來熱乾麵和胡辣湯。

“謝謝牛嬸！”

“不客氣！咦，小夥子，我好像第一次見你，你認識我？”

牛大叔也看了凌楓幾眼，一臉狐疑。

鎮子有陌生面孔一下子就能認出。

“啊，呵呵，我說的是英語，newsen，就是牛叉到神一般……”

凌楓睜眼說瞎話，還好戴了頭套，臉紅人家都看不到。

“哦，呵呵，我就叫牛嬸，老伴牛大叔，我還以為你叫我呢，慢慢吃啊。”

凌楓一頭冷汗。

他低下頭，深深吸了兩口。

“還是當年的味道，真是懷念啊！”

他端起熱乾麵，夾了一箸，放到胡辣湯裡面泡了泡，然後一口吸溜進去。

“嗯！太滿足了。”

牛大叔牛嬸熱情地照顧著其它食客。

不少本鎮的人都多看了凌楓幾眼。

凌楓也一直觀察著四周。

他發現所有人都是40歲往上的，年輕人一個都沒有。

他心中嘆了口氣，農村空心化，年輕人都跑出去大城市打工了吧。

牛大叔有一個女娃一個男娃，女娃叫牛美麗，是他的同班同學。

男娃叫牛大力，那時還經常追著凌楓後面要吃的。

吃完最後一口面，他把剩下的胡辣湯喝完。

站起來才發現牛大叔正看著他。

他連忙掃了碼付錢離開。

他知道自己哪疏忽了，就是熱乾麵蘸胡辣湯吃，是他從小就有這習慣的。

“哎，希望牛大叔沒想起來是我就最好了。”

沿著村道走，路兩旁的屋子很多都已經不是小時候那種磚瓦房了。

幾乎都重新蓋了新房。

有的還非常豪華，比城裡不少房子都漂亮。

只是許多房子都是大門緊閉，窗戶也落了不少灰塵。

院子裡野草叢生，似乎有很長時間沒人居住了。

回想小時候放學，沿著路兩旁都是熟面孔，這個嬸嬸那個大叔。

還經常去各家蹭飯，被狗追被大鵝攆，還是那時有溫度啊。

一路上，他還是認出了一些面孔。

只是這些人全都都老了，猶如這個鎮子一般。

今天週三，是鎮上的趁墟的日子。

規模比以前小了很多。

不過確實是有好東西。

一般都是山貨，一些少見的野生植物，在這裡賣的便宜。

要是拿到城裡面，那絕對能賣高價。

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