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聖人？不過是表演雜技的小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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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的聲音微微哽咽，更是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感慨。

那天啟聖人的修為有多強，他比誰都十分清楚，可就是這麼一個存在，卻被陛下輕鬆的抹殺，屍骨無存。

陛下，似乎變得更強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

一名天啟域的聖者咬牙問道。

從始至終，秦牧都沒有出過手，他們根本猜測不出秦牧的實力深淺，只能靠猜測來判斷。

但這個判斷顯然不準確，以至於讓他有些懷疑來者根本不是那大秦之主，而是另有其人。

秦牧並沒有搭理他，而是目光平靜的看著那團散發著聖威的血霧。

“不，不，你怎麼可能傷到我？你只是一個小輩，怎麼可能傷到我！？”

這時，那位天啟聖人的神魂從血霧中鑽了出來，滿是駭然與難以置信的怒喝。

剛剛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他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只得在倉促之間保護自己的神魂，讓自己不至於徹底隕落。

他無法想象，秦牧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哪怕同為聖人，也有高低之分。

而他身為聖人境四重，已經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就算秦牧手中有帝兵在手，也絕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將他的聖人之軀給瞬間秒殺。

而且，秦牧剛才甚至都沒有拿出來武器，他就只是在那裡靜靜的站著，舉手投足就將他那堅不可摧的聖軀給斬殺了。

姿態隨意的好像是在看雜技表演一樣，而他就是雜技表演裡的那個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