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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應龍倏然猛地下跪,雙手敷貼著地面,微微地抬起頭來,看向嚴嵩的面說道:“回稟嚴閣老的話,三大學派的思想主張各有利弊之分。依學生所言,應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不如就將法家思想與儒家思想相結合起來,外儒內法,既贏得了民心又實現了自身的權利,鞏固自身地位,何樂而不為啊!”

嚴嵩他那原本懷疑潛藏在嚴黨好長一段時間的間諜便是眼前向他跪著回答問題的鄒應龍,經過鄒應龍此番說辭順理成章地鑽進了嚴嵩的內心深處,不出片刻的工夫,嚴嵩的心登時頗為沉靜了下來,但還是保持著一顆將信將疑的心,以防自身有任何不測之事,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這是亙古以來一直不變的道理。

可即便讓嚴嵩對鄒應龍抱著有所懷疑的態度,但對於嚴嵩來說,鄒應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因為自從嚴嵩在翰林院選拔考試作監考官的那時,左右行走監督著前來的考生,是否發現他們在考試的時候有作弊的行為,就當嚴嵩回到監考案桌前,他的雙眸無意間掃視到了鄒應龍作答的試題,覺得鄒應龍寫得妙不可言。嚴嵩就有種說不出來的甚是投緣之情,同時他心中也默默湧現出一種賞識鄒應龍這個人的感覺。

“鄒行人,你說得好哇,儒法道各有好處與壞處,故而要學會‘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尤其是後面的那句話,‘外儒內法’,儒家與法家相互兼併,將兩種相近的思想糅合成一個全新的思想概念,這倒是很不錯的建議。那老夫還有一個問題還請鄒行人麻煩解答一下。”

鄒應龍回道:“但說無妨,嚴閣老儘管問便是了。”

嚴嵩刨根問底地追問道:“老夫一直以來對法家學派頗有疑慮,你說法家主張“法”、“術”、“勢”,可老夫覺得“術”這一主張包含了權詐,陰謀,勾心鬥角,黨同伐異,玩弄手段等勾當,堪稱“國粹”,是政治最黑暗險惡惹人生厭的部分,這又該如何辯論呀?”

鄒應龍一絲不苟地辯解道:“嚴閣老雖說的不錯,但學生之前不是說過了嘛,儒家、法家各有利弊,故而咱們要學會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學生有句話可以證實您所說的話,‘法者,編著之圖籍,設之於官府,而布之於百姓者也。術者……以偶眾端而潛御群臣者也’,亦韓非曰:‘術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責實,操生殺之柄,課群臣之能者也,此人主之所執也’,故而學生一致認為,儒、法兩家學派思想相互彌補之間的不足之處。無論是朝中的大臣,還是民間的商人,無不運用謀略,如果沒有權詐,陰謀,勾心鬥角,黨同伐異,玩弄手段等勾當的話,又談何來的地位呢?!如果每一個人都是抱著如此的單純心的話,那麼在這世間上沒有什麼眷念的人或事,同時也沒有理想的幹勁了,腦中一片空蕩蕩的,能好受麼?更何況,只要有人胸懷抱負,心中就會湧現出慾望,抱負有多大,慾望就有多大。對此,政治最黑暗險惡惹人生厭的掌控者未必不就是一件壞事,因為他們看破了人世間的醜惡是非,明白的東西比平常之人懂的都多得多。”

嚴嵩放下手中在批閱的奏摺,瞅了瞅鄒應龍,被鄒應龍的說辭再一次地打動了。同時,嚴嵩心中的那股佩服之意無限上湧,不禁地捋一捋鬍子笑著應道:“哈哈哈,鄒行人說得好呀,你不愧為我嚴某人選中的最出類拔萃的學生啊。”

“嚴閣老謬讚了!”鄒應龍緩緩地站了起來,拍撣衣服上的灰塵,隨後抱拳謝恩道。

旁邊的張居正聽到師生倆對話也不經意間產生了濃厚的興致,張居正的手抵著下巴頜兒思考著、細品著。

嚴嵩的警惕之心才得以平復下來,“好了,鄒行人,你的職責是兵部觀政,回到你原本屬於你的地方去吧,別忘了寫一份督軍觀政後的感想及軍事情報。”

“遵命!學生告退!!”鄒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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