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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儒家的教學大綱始終脫離不了“博學於文,約之以禮”八字,且包含了因材施教、循循善誘、不恥下問、身體力行、學思結合、溫故知新的教學方法,亦存有學而不厭、誨人不倦的教學態度。
自漢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不論古今,不論王朝更迭,儒家治學理念總對著當世之人潛移默化,即便是後世算得上開明的教育已不能免俗,芸芸授業解『惑』者於學堂上手捻粉筆口若懸河卻仍夾雜著一縷從兩千多年前流傳下來的苦口婆心。
牛頓曾說過我之所以比別人看得遠一些,是因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且因儒家影響之德厚流光,李承乾不論前生或是今世亦是在學習中默轉潛移般的受到了儒家治學理念的影響。他不需要如孔孟那般周遊列國嘔心瀝血的參悟人生華章,他只需透過那泛黃的紙張墨香肆意的文字,便可知何謂仁義禮智信,何謂寡廉鮮恥,世人共讚的普遍道德具體又是何物。
而今,他學以致用,高高的立在往昔大儒的肩膀上,但看到的並非是一覽無遺的平原,而舉目眺望才發現自己竟置身於一片樹木聳立宛如遮天蔽日的山野,相較於之前,目光只不過從樹幹上移至樹梢。拋去穿越者的身份,他只不過是個平凡之人。對於往昔大儒聖賢,心有敬畏,只不過敬畏中卻也存著諸多困『惑』,這種困『惑』讓他在洛浦詩會中不吐不快,且因汝南及小白,一人一虎不合年齡及物種的表現,這種困『惑』於內心深處愈演愈烈,蠢蠢欲動,以至於此,他拜別鄭麗婉,闊步走向弘文館。
弘文館的前身乃是修文館,老爺子即位後,改名弘文館,聚經學古籍二十餘萬卷,置學士,掌校正圖籍,教授生徒;置校書郎,掌校理典籍,刊正錯謬;設弘文館館主一人,總領館務。入館學生皆選皇族貴戚及功勳京官子弟,師事學士受經史書法。
弘文館雖設有十八學士,如杜如晦、房玄齡、于志寧、陸德明、孔穎達、虞世南等名流。然其中不少人只是掛個虛職,譬如杜如晦、房玄齡兩人身為尚書省左右僕『射』,每日有堆砌成山的奏摺亟待批閱,鮮有空暇之時,根本不可能去教授那群皇胄功勳的子弟;又如於志寧、陸德明兩人作為校數郎,且有數萬卷典籍、刊正急待二人補偏救弊,終日席不暇暖,相較於房杜二人更顯忙碌,故而真正在弘文館教學的只不過是孔穎達、虞世南等寥寥幾人。
弘文館坐落於門下省東側,大有紫氣東來之意,畢竟館內所學之子弟可是大唐朝野上下的希望,人生如白煦過隙,朝堂上的一竿子開國功勳總有日落西山之時,那時候弘文館的那些小崽子便是大唐的未來,只是他們且是忘記了寒門亦是在悄然崛起。
弘文館猶如大唐多數建築一樣的坐北朝南,分設兩殿,南殿歸屬男子解『惑』,北殿則正襟危坐著一杆女眷。兩殿坐落方向,細思之下,不乏可見大唐亦不免俗的重男輕女。
不知不覺間李承乾來到女眷殿側,靠在雕龍畫鳳的木窗前,透過那算不得狹小的縫隙,殿內之況一覽無遺。
約莫三十多個女子或大或小,悉數端正著身子坐在胡凳上,每兩人共用一張紫檀木案,多數人目光炯炯有神,目不轉睛的盯著口若懸河的孔穎達。
孔穎達身著儒袍,手握天子御賜戒尺,授業之間卻見李承乾不聲不響的杵在窗戶旁,僅僅一撇後,目光又撒向殿內,繼續道:“爾等雖為皇親貴胄,然亦是女兒家,他日自當與旁人連蒂,入了夫家,須秉持女範,不可欺騙公婆,不可目無尊長,不可言辭放『蕩』,不可......”
殿外,李承乾豎耳傾聽,唐雖不及宋之三綱五常,但對女子的約束亦可謂不輕。當然於此世道,這樣的局面李承乾也難以改變,只是他仍感匪夷所思,三十多位女子年紀參差不齊,本以為汝南應當是其中最年幼之人,可發現竟然還有一位比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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