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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內褚府已被夜幕籠罩,臥榻涼蓆上的虞世南倏然睜開眼睛,環顧四周,吐出一句令眾人委實『摸』不著頭腦的話,“太子呢?”
屋內諸如上官儀,張說之,郭汝芳皆面面相覷,長安將儲君失蹤一事捂得嚴實,這些人還不曾知曉,故而對虞世南睜眼的一句“太子呢?”頗顯茫然。
褚遂良乃為數不多的知情者之一,他且揮了揮手,吩咐上官儀等三人退出門外,待見屋子裡只剩下幾人,這才開口道:“恩師,你莫不是在人群中見著太子了?”
洛陽縣令鄭青陽,令史盧仁懷兩人亦是豎起了耳朵,倘若在自己管轄的土地上,尋得儲君安然,或許能令自己的仕途更加平坦廣闊。
虞世南正起了身子,雙手不斷的在身軀『摸』索,褚遂良見狀,若有所知,連忙上前奉上那『揉』褶不堪的宣紙,“恩師,可是在尋此賦?”
虞世南哼了一聲,隨即伸手奪過皺巴巴的紙張,雙眸炯炯有神,宛若精光,大呼道:“錯不了,錯不了,定是太子殿下!”說罷,虞世南掀開身前輕褥,欲離臥榻。
“恩師,您何以一篇草賦斷定此賦便是太子親手所為?且那人面相雖為清秀,但與太子俊顏差之千里,何以令恩師認定此人即為太子耶?”
虞世南站起了身子,將手裡的草賦遞於褚遂良面前,“登善,你且好生端詳此篇草賦!”
適才洛浦詩會,虞世南突然暈厥,褚遂良急著尋大夫,根本沒細瞧草賦,故而雙手接過草賦,細細酌視,鄭青陽,盧仁懷兩位地方官員亦是將腦袋湊了過來。
草賦通篇氣勢恢宏,骨力遒勁,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鄭青陽見此體勢勁媚之書法,長吁胸氣,苦笑輕嘆:“便在適才,我還認定那挑選出的十份草賦已是之最,然不曾想,絕然之作竟於此『揉』褶之上。”
“是啊,如此神作竟被『揉』作一團,棄之亭角,委實焚琴煮鶴之舉!”盧仁懷亦是吁嘆連連。
顯然在鄭青陽及盧仁懷眼裡,那人僅是書法一絕,但也不該與當朝儲君扯上關係,畢竟太子及冠之年,他們亦曾入京瞻仰過聖顏,故對虞世南所言頗有些置若罔聞。
然褚遂良的心頭則翻騰不已,今夏太子於太極殿內駁斥天子修建大明宮一事,憤然書下千古雄文阿房宮賦,當時自己赫然在列。“承乾體”由儲君一人所創,即便傳於民間已有數載,但無數年勤學苦練,字跡根本達不到如此卓然水平。
更讓褚遂良驚詫的是草賦內的奇怪符號。民間流傳的阿房宮賦,乃朝堂有心之人回府靠著記憶默寫出來遂之公之於世,相教於原本頗有出入。而這出入則體現在奇異的符號之上,傳入民間的阿房宮賦根本沒有如此符號,通篇盡是文字,然當時儲君於太極殿所作之賦則存有該符號。
直到現在褚遂良也不知此符號有何蘊含,但這樣的符號也只有儲君會刻意加之於賦中,事情到此處竟有些瞭然,怕是那少年極有可能便是失蹤久日的當朝儲君。
“恩師,可是那容貌?”
虞世南輕輕搖頭,鶴眉輕蹙道:“老夫也不曉得哪般,華陰之事太過詭異,不知殿下遭受了何種危難,那少年即非殿下,然定存有聯縷。”
“鄭縣令!”虞世南朝著發愣的鄭青陽一聲喊。
“嗯?”鄭青陽凝思靜慮,顯然還沉浸在適才虞世南師徒兩人的對話之中。
虞世南眼『色』示意其稍等,遂之臨至梨花木案前,於白紙上洋洋灑灑寫了數百字,摺疊後塞入信封,交於鄭青陽手中,重『色』道:“鄭縣令,此密函務必快馬加鞭送至長安。”
鄭青陽接過信封,只見封皮上赫然書有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陛下親啟”,臉『色』陡然凝重起來,難道那少年真乃失蹤的儲君?
“下官這便去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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