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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到江丹瑜也站了起來，像是要跟他一起走一樣。
他在桌子邊等了一下，兩人一起走到樓梯間。
到了樓梯間，江丹瑜說：“你去吧，我不上廁所，我就抽根菸。”
“你會抽菸？”他有些驚奇。
“嗯。”江丹瑜從包裡摸了煙盒出來。
“抽菸對女生不好。”他乾巴巴地說道。
“我知道。”江丹瑜點頭，“不過沒什麼戒的想法。”
賀新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往廁所去了。
回頭看了一眼，江丹瑜夾著煙湊到嘴唇邊，打火機按下，火苗哧地冒出來，點燃了菸頭。
她含著菸頭吸了一口，吐出煙霧。
賀新回頭，徑直往廁所去了。
他不太喜歡會抽菸的人，很燻。
宿舍裡他不在的時候他們會在裡面抽菸，總是弄得滿地菸灰，一股子煙味，很難聞。
他上廁所回來，江丹瑜的煙才抽了一半。
見他回來了，她吐出嘴裡最後一口煙霧，食指中指一夾就把燃燒的菸頭夾滅了。
“不疼嗎？”賀新問。
“不疼。”江丹瑜回答。
一邊從包裡摸了一顆薄荷糖丟進嘴裡。
地上是乾淨的，她的菸灰抖在手裡的紙巾裡，菸頭也是。
包好了丟進垃圾桶。
還好。
賀新說：“這個習慣不好。”
“哪個？”
“用手那樣。”
江丹瑜笑笑，“好，那我下次不這樣了。”
這個話說出來，賀新就覺得有點越界了，而江丹瑜的回答也有些曖昧不清。
其實兩人昨天才認識，他不該插手她的事，而江丹瑜也不應該用這種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寵溺的語氣跟他說話。
他覺得有點不習慣，又或者是因為沒有怎麼跟女生接觸的原因，女生都這樣嗎？還是怎麼樣。他不知道。
兩人走回去，這次一口氣學到了十點，兼職的學生來提醒了，兩人才收拾東西回去。
回去路上，晚風吹拂著兩人，路上的人很少。
路兩邊的路燈昏黃，光暈下兩人並肩走在一起，中間其實有點距離，不過影子看起來就像是緊貼著在一起一樣。
“明天還來嗎？”賀新問。
“來啊，早上第一節 有課，我下了課來，你呢？”
“我早上沒有課，下午有。”
“嗯。”
“我給你佔座？”他問。
“可以嗎？好啊，那謝謝。”江丹瑜說。
賀新嘴巴里含著一句加微信，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糾結了好久，都走到宿舍樓下了，也還是沒有開口，索性想算了吧，加微信幹什麼，萬一讓她誤會就不好了。
到樓下了，江丹瑜停下來說：“對了，要不加個微信吧，我怕明早有什麼事不能去，也能及時跟你說。”
“好。”他如釋重負，把手機拿出來。
他的微信頭像是一片藍天，朋友圈也幾乎沒有什麼。
和江丹瑜差不多，她的頭像是星河，朋友圈也沒有什麼。
互相備註之後，在樓下告別。
賀新第一次主動加一個女生，雖然是她開的口。
回到宿舍還有點愣，洗完澡在床上，看著對方的聊天頁面。
對面已經新增你為好友
要說什麼嗎？
賀新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把手機關了開始放空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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