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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的體溫,心悸地倏然離開,卻又不捨。
汗水滴落在薄被之上,淡淡地浮在兩個人的身上,似已被室內極熾的氣氛烘蒸而起,變成了薄薄的霧氣,掩住了內里正交纏在一起的這對男女。
無聲無息的戰鬥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衣衫如雪,早已融化在這三chūn景中,兩個迴歸到蠻荒時代的人,喘息著,怔怔地互相看著,貼在一起,最終小皇帝還是翻身做了主人,坐在了範閒的小腹之上。她雙手摁在範閒勻稱堅硬的胸膛之上,黑髮垂落,半遮胸前雪丘,呼吸不勻猶自沉聲說道:
“朕要在上面。”
二人之間一片泥濘,汗水順著黑髮垂下,滴落在範閒的胸膛之上,滴在小皇帝的手上。範閒看著身上的這個女子,感受到下方的異動,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卻強行保持著心神,用嘶啞的聲音問道:“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小皇帝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習慣了做為一個男兒郎,而不是女嬌娥,所以即便在這樣一個chūn意盎然的時刻,她依然要在上面。身為帝王,永遠只能騎人而不能被人騎,她必須在上面。
範閒不在乎這個,他是一個現代人,他知道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知道什麼是相對論,被人騎和騎人,其實都是一個模樣。他只是必須在那一刻發生之前,知道對方的姓名。要和自己合為一體的必須是一個有名有姓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而不僅僅是一位女皇帝,因為皇帝只是一個代號,而姓名卻代表了更多的東西。
此時的北齊小皇帝上半身一片**,下半身的衣衫堆積,極勉強地遮住了腰臀處的chūn光,卻遮不住內裡的火熱與泥濘碰觸,她的眼中已經少了最先前的絕望幽怨,有的只是好勝以及對陌生事物的強烈好奇,還有一位帝王習慣xìng的發號施令。
暗室安靜至此時,二人已經不知折騰了多久,傷害了多久,親近了多久,卻還是第一次開口說話。兩句對話之後,房中的氣氛似乎有了一些極微妙的變化,尤其是聽到範閒問自己的姓名,小皇帝任由黑sè如瀑長髮在他的英俊面容上掃弄著,伸出指尖,有些迷惘地滑過對方像畫兒一樣的眉眼,沙著聲音說道:“你此時可以叫朕豆豆。”
“戰豆豆?”
範閒的心中只來得及反問了一句,便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她輕輕擺動著腰臀,在他的小腹上緩緩坐了下去。這一坐,她的眉梢全數皺了起來,似乎極為吃痛。
山路狹窄,雖已遍佈泥濘,卻更顯行路之難,yù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範閒的胸膛起伏,雙手下意識裡順著她那誘人的腰窩滑下,輕輕地放在衣衫深處的兩團豐軟上,輕輕捏弄,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rì邊。
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她輕咬下唇,微感吃痛,卻是一刻不肯鬆開壓住範閒雙肩的玉手,強硬甚至有些霸道地緩緩移動著身體,火辣裡的痛楚,讓她的面容顯得格外認真,就像一位君王在征服世間一切的困難阻厄。
這一幕,看得範閒一臉動容,甚至有些迷惘,雙手下意識裡開始拂弄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冰雪漸化,長風破浪,漸濟滄海,二人緩緩地合在了一處,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因疼痛而顫抖,因迷醉而顫抖,因終於浮入那女子心尖的一抹羞而顫抖。
時rì漸過,暮sè漸沒,床上男女倏乎其上,倏乎其下,雖沉默而倔犟,雖香豔而擰拗,無一人肯認輸,無一人願低頭。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床之上,君臣間早已亂了。
正是:芳徑曾掃苦客醉,蓬門二度為君開,桃花盡淨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
——————————————————這場戰爭最後結束的時候,還是範閒成功地回到了上面,他不知與這個倔犟的女人做了多少次較量,最終才成功地趁著對方渾身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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