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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清晰地傳入到凌霄辰的耳朵裡。明明沒有附帶任何的靈魂神力，也沒有蠱惑之音，凌霄辰卻偏偏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凌大人，千萬不可聽信他們啊！”王虎眼神銳利地說道。
周易陽也贊同道：“如果有無數的好處，他們為何當初要耍花招，讓你進入天魔村？我覺得這些村民，本就居心叵測！”
凌霄辰卻彷彿腳下灌了鉛似的，無法挪動一步。
牛老似乎見到這一幕，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以為，仁心之力是為服務秩序神器而存在的，那就太低估這種力量了。實際上，恰恰相反，是秩序神器，在替仁心之力服務啊！”
凌霄辰如遭雷擊，渾身麻痺，再也無法自拔。
仁心之力，才是核心？
秩序神器，只是輔助“仁心之力”存在的？
這樣大無畏的想法，凌霄辰之前想也不敢想。如果仁心之力，真的有這麼大的力量，怎麼會被埋沒這麼多年？為何這麼多年，仁心門還是沒有發展壯大呢？
種種猜測，讓凌霄辰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搞清事實真相再說。
“我問一句，若然我留下來，他們可以離開，對吧？”凌霄辰指了指王虎和周易陽問道。
牛老回答：“之前我說過，誰想要走，只要大方離開，我們絕對不會做任何阻撓！不過，也不會提供任何幫助。”
凌霄辰點點頭，將自己的虛無戒指，取下來，放在周易陽的掌心：“這裡面，有一艘天道星梭，你們憑藉這個，應該可以離開黑龍的腹中。”
“大人，你……”周易陽握緊虛無戒指，想要勸說凌霄辰跟隨他們，一起離開。
“不要囉嗦了。”凌霄辰有些無力地笑道：“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天魔村這些邪魔，似乎和普通的邪魔完全不一樣，連這個我都沒搞清楚，更別說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王虎見凌霄辰的態度堅決，嘆息一聲，握住周易陽的胳膊：“老周，看來凌大人去意已決，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們必須要尊重他。”
周易陽不再說話，只是在王虎的拉扯下，一步一回頭，離開了村口。
即將離開天魔村的時候，兩人竟是同時噗通跪倒在地，向著凌霄辰磕了三個響頭，齊聲道：“凌大人，請保重！”方才憤然離去。
“保護好你們自己就好，天道軍的未來，還要仰仗你們！”凌霄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自言自語：“不像話！都這把年紀了，還哭成這樣，簡直不像話！”
陳吉童不動聲色地出現在凌霄辰面前，說道：“我扶你回去吧。”
凌霄辰這才注意到，天魔村當中除了村長牛老，人群又一鬨而散。
整個天魔村，又恢復到之前與世無爭的樣子。
如果不是村口那一道千米長的溝壑，依然在目，凌霄辰還以為，方才的那一番，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
經過三日的調養，凌霄辰的身體再度恢復如初，這日牛老前來探視，卻被凌霄辰抓住，逼問他當日所說的意思。
“究竟仁心之力是什麼？為何你們處心積慮，要得到他？還有，你們究竟是什麼邪魔，為何我之前都沒有見過如此理智的邪魔？”
“等等等等……你慢點我，我都這麼老了，記憶力哪能抵得過你們？”牛老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無奈道：“先問第一個問題，最想知道的是什麼？”
凌霄辰不假思索，問道：“你們天魔村的邪魔，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明明身上有邪魔的味道，卻能保持理智？”
“誰跟你說過，邪魔就一定沒有理智了？”牛老說道：“一般的邪魔和逆仙，失去理智，是因為陣營兌換的時候，腦海中的兩股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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