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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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進城，打槍的不要。

李洛陽和莫嬌等人在接下來一天一夜時間裡倒是走的很穩妥，路上並沒有出什麼么蛾子，而且閒極無聊的李洛陽還利用他的口才而不是人才，從馮莫口中打探到關於摩尼教更多的內幕。

到此為止，李洛陽對於馮莫的將來已經完全沒用興趣了，因為對他來說馮莫已經沒什麼用處了，他又不是官府衙門，更不會在將來對摩尼教進行審判什麼的，所以他不需要馮莫這麼一個證人，只需要知道他想知道的東西就行了。

從馮莫口中得知，如今的摩尼教教眾竟然有三十萬，而這三十萬教眾掌控的人口竟然已經達到了五十萬。這是個什麼概念呢？做一個簡單的對比就能知道，譬如說這個時代武周在北方最大的一個敵人遼國，他們舉國上下的人口數量恐怕也就是這麼點了。

換而言之，如果用摩尼教的人頭換遼國人的人頭，相信最終的結果朝廷一定會非常開心，因為遼國的人都死光了，摩尼教估計還能剩下幾個頭頭腦腦的，嘖嘖，有時候人口基數當真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差距，中原漢人王朝為何始終不能徹底被消滅，不外乎就是因為漢族人民強韌的生命能力和生產能力。

對此李洛陽並不覺得有錯，或者說他始終認為這種生產養育能力才是讓中華民族能夠始終屹立不倒的重要原因，看看那些所謂的古老文明，一旦進入生育控制環節，到最終都毫無例外的消失在歷史長河當中了。

漢族人對於後代的重視超越了這個世界所有的民族，對於子女的照顧也是最為周全的，養育後代的那種願望也是最強烈的。

“城門開了，我們進城吧。”為了不讓最後一步出問題，李洛陽等人天不亮就起來，跟著那些想要進入太原府的人混雜在前一起。為了讓自己這邊不至於太過醒目，李洛陽讓莫福二人加上小四兒一起趕著馬車跟他和莫嬌分開，畢竟那個馬車的先程序度實在是太打眼了，雖說有六扇門的身份不怕城門口的衛兵為難，但如果起了糾紛，訊息就很容易傳開。

更不用說莫嬌壓根就沒打算在太原府暴露自己的身份。

“人好多啊。”

天亮之前李洛陽還沒有發現，等到城門快要開啟的時候，天上也出現了濛濛白，李洛陽藉助這種微弱的光線豁然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群給“包圍”了。

“我們什麼時候到了中心位置了？”李洛陽有些茫然的四處打望，結果發現除了城門口的方向因為距離的原因之外，無論是那個方向望過去，竟然都是一望無際的人頭，滾滾人頭啊。

從這些人的衣著打扮來說，顯然都是缺乏食物導致的饑荒，大多數人臉上的表情都是麻木的。尤其是成年男子的神情尤為麻木，反倒是懷抱嬰兒的婦女，眼神當中閃爍著各種警惕，她們時不時就要挪動一下位置，或者是換個姿勢，一方面是因為懷中的嬰兒帶來的壓迫感，另外一方面原因李洛陽估計是為了不讓自己和孩子被別人惦記——易子而食這種事情在古代可是屢見不鮮的。

“老哥哥，怎麼這麼多人要進城啊？”

看看日頭算算時間，李洛陽覺著應該是城門開啟的時候了，可他努力踮起腳尖也看不到城門有開啟的動靜，城樓上的燈籠仍舊高高懸掛著，在燈籠下面站在一派整齊劃一的甲士，這些甲士背後揹著弩弓，臉上帶著面甲，分明就是武周王朝最精銳的步卒隊伍。

可是這樣一支隊伍，現在竟然是用來守門，難道說有敵人要攻城麼？

“你們是剛剛趕來的吧，遲了啊！”

李洛陽搭訕的那個老者搖著頭道：“看你們的樣子應該家境不錯吧？不過遇上這樣的年生，家中的糧食也不夠吃了是吧？遲了啊，城門已經整整三天沒有開啟過了。”

“整整三天沒有開城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