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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麼事,身處何地他會半點不知道?!”
燕綏仍舊笑了笑,藉著茶盞的手指緊了又松,略帶玩味地看了老王爺一眼:“當初我流落在外,父王不也過了許久才派人找到我嗎?人心隔肚皮,就是父子也難免。”
老王爺給他刺的麵皮一滯,燕綏其實對殺不殺沈瑾並無所謂,就是藉著這個機會隨便扣個罪名在他頭上也未嘗不可,不過老王爺這般急躁,他反而更打算柳沈瑾一命了,當年燁王府之死,他還有許多話想問他呢。
燕綏歪著頭看老王爺:“父王急什麼?還怕沈瑾不成?”
老王爺臉色更見難看,他淡淡道:“父王放心,我會命人將沈瑾押送回來審問的。”
老王爺深深地看他一眼,轉身拂袖去了。
......
沈幕一回去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沈瑜說了,沈瑜一時也難以相信親大哥竟然會這般坑害自己和自己兒女,他們是親兄弟,情分自然也非比尋常,氣得他立時就想要找沈瑾問個明白,不過當即被沈幕拉住了:“爹,不要打草驚蛇,現在王府那邊還沒查出確鑿的證據來呢。”
沈瑜漸漸熄了怒氣,面上滿是失望:“我和他可是骨肉血親吶。”
沈幕只得道:“也未必是大伯。”他心裡覺著,就算不是沈瑾,也跟沈瑾脫不了干係,但是當著親爹的面也只能如此寬慰了。
沈瑜搖了搖頭,輾轉反側一夜,第二日沈幕就匆匆道:“爹,大伯他們家...已經被燁王的親兵圍住了。”
沈瑜麵皮一緊:“哦?”
沈幕肯定地點了點頭:“雖然他們都喬裝改扮過了,但有幾個人我在軍中見過,不會認錯的。”他聲音裡帶了幾分匪夷所思,又道:“我方才收到阿笑的書信,一直以來算計咱們家的竟然是大堂兄,就連那封假書信都是大堂兄寫的,只是不知道大伯知道不知道此事了。”
沈瑜在屋裡踱了半晌,終於下定決心起身道:“我去看一眼他們。”
沈幕本想勸幾句,不過實在勸不住,只得跟他一道走了,兩人繞過幾條街到了沈家大房現在住的院子,就見門庭緊閉,幾個喬裝過的燁王親衛在門口守著,他也沒想著能見到人,沒想到燁王親衛竟認出了父子倆,側身示意兩人可以進去。
沈幕扶著沈瑜繞過影壁,就見沈蒙被捆住了手腳,被幾個親衛押送著往外走,沈瑾倒是沒有被綁,不過身邊也有幾個親衛看押,他現在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其實方才燁王親衛來抓人的時候,已經把沈蒙所犯的罪名條條框框都說清楚了,但他真是沒想到自己兒子竟揹著自己幹了這麼多歹毒的事情,以至於現在都沒緩過來。
餘氏哭的肝腸寸斷,差點沒暈死過去,急急忙忙想要追上來,不過被沈瑾一個眼色制止了。
沈瑜沒留心沈瑾的表情,一見沈蒙便怒氣翻騰,沈幕更是壓抑不住,上前就一拳正中沈蒙面門:“你這個畜生,阿笑是你堂妹,她可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你竟這般算計她,你害她險些喪命你知道嗎?!還有我們,你為了拉個擋箭牌,竟把我們也誆到蜀地來,我們什麼時候對不起你過,披著人皮的畜生,你骨子裡還有半分人性嗎?!”
沈蒙生就一副斯文俊秀的面相,舔了舔唇邊的血珠,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他見燁王派來的人把罪名條條說了,也就很光棍地沒再否認,痛快認道:“我寒窗苦讀十年,這些年過的高不成低不就不說,一朝竟成了犯官之子,這輩子算是毀了,一邊是可能起復的前程,一邊是尋常堂妹,堂弟,你說我該選哪個?”
他又道:“再說我也不全是為了自己,咱們家綿延百年,世代簪纓,你忍心看家裡這麼一朝敗了嗎?不過沈家要起復談何容易,一將功成萬骨枯,豈能沒有半點犧牲呢?”
他說完又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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