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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餘長寧也無法回答,但看見房小姐哭得這麼傷心,便好意笑道:“民間傳說而已,何必如此當真,也就聽聽罷了。”
聽到這個故事乃是虛假,房玉珠心裡好受了一些,強顏笑道:“也不知你從哪裡聽來的故事,竟騙了我這麼多眼淚。”
餘長寧淡淡笑道:“愛的深,方才感受得越深,想必房小姐心中也有一段可歌可泣,念念不忘的愛情,所以才會如此感同身受。”
望著他嘴角勾勒出的笑意紋路,房玉珠心頭突然掠過了一絲酸楚悲哀,輕輕唸誦道:“既為陌路何必相識,既然相識為何無緣?”
餘長寧以為她在說梁祝,不由嘆息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房玉珠愣了愣,俏臉突然浮現出一絲紅暈,豁達地笑道:“我若是祝英臺,倒寧願梁山伯一輩子都不知道我對他的感情,永遠都將我當成英臺弟,雖然我很痛苦,但至少他會活得很好。”
馬車到得黃鶴樓前戛然停下,餘長寧跳下車來回身一望房玉珠,正準備搭手相助,不料她卻微笑搖手,已是自己下了馬車。
陳若瑤正巧此時走了過來,一見房玉珠美目有些紅腫,不由奇聲問道:“房社長,你的眼睛怎麼……”
“哦,沒事……沙子吹進了眼裡而已。”房玉珠慌忙用香帕拭了拭眼角,遮擋住了自己的尷尬之色。
聽到如此憋足的藉口,陳若瑤大是疑惑,好奇的美目向著餘長寧望了過來,誰料後者笑嘻嘻地哼著小調,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
幾人剛剛走上臺階,便有紅衣吏員恭敬地詢問:“敢問各位乃是何地選手?”
還未等房玉珠開口,何長志已是以一副勝利者的口吻回答道:“我們來自關內道,是取得今天詩詞大賽第一名的隊伍。”
聞言,紅衣吏員神色愈發恭敬,拱手道:“請房玉珠社長與餘長寧駙馬上五樓,其餘選手請上四樓。”
何長志聽完大奇,問道:“這四樓、五樓還有差別不成?”
“五樓乃是由刺史大人親自宴請頭五名,所以會有所差別。”
何長志正在低聲不滿嘟囔時,房玉珠已微笑開口道:“那好,多謝大人,我們自己上去便可。”
繞著樓梯攀登而上,陳若瑤三人進了四樓大廳,而餘長寧與房玉珠更上一層,來到了五樓之內。
作為昨日最後一輪的決賽之地,五樓大廳早已是張燈結綵一片喜慶,美麗動人的舞女正跳動著曼妙的舞曲,絲竹管絃之樂不絕於耳。
眼見餘長寧到來,一名身著紅色官服的鬚髮老者立即傾步上前拱手道:“下官鄂州刺史許宗,見過餘駙馬。”
駙馬都尉雖是從六品,不過因身為皇親國戚,妻子又是金枝玉葉的大唐公主,所以地方官吏雖然品秩高了不少,但依舊是大禮參拜。
餘長寧身為平民駙馬,自然沒有貴胄子弟那般頤指氣使的傲慢脾氣,反倒上前一步托起鄂州刺史的雙手笑道:“大人實在太客氣了,當真是折殺本駙馬,免禮免禮。”
僅因此點,許宗便對他好感大生,側身一讓伸手作請道:“請駙馬爺與房社長入座。”
餘長寧與房玉珠點點頭,卻見孟悠、駱賓王、吳子衡三人早已到來,其中客座為首一案與最後一案乃是空著的,便知座次必定乃是以比賽名次排序,兩人也不再躊躇,已是分別入座。
許宗肅然端坐在主人席位,對著旁邊坐著的上官儀微微點頭示意後,輕輕擊掌下令場中歌舞停止,沉聲開口道:“各位才子佳人,歡迎各位來到鄂州黃鶴樓參加詩詞比賽,本官作為東道,在此敬各位一杯。”說罷端起酒杯環拱一週,已是仰頭飲盡。
餘長寧等人齊聲謝過,也是端起酒杯飲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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