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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臉距離變得有點近。
方羽往後靠了一些，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當年修煉到煉氣期十二層也沒有突破築基期的意思，然後層數卻能一直突破，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那這樣的話……你以後豈不是有可能突破到煉氣期一千層，甚至一萬層？”冷尋雙眨了眨眼，說道。
方羽心頭一動。
只有他知道，這在未來成為了現實。
不僅突破了一萬層，還突破了十萬層！
只不過，到後期層數逐漸變成一個數字，除了關鍵的結點外，層數的提升對自身而言沒有太大的提升。
當然，煉氣十萬層聽起來還是很唬人的。
“我沒有詛咒你一直停留在煉氣期的意思哦。”冷尋雙見方羽不說話，立即解釋道，“我覺得你遲早會突破煉氣期的……以你的天賦。”
“多謝。”方羽也沒多說什麼。
“剛才那個林霸天說你懂體術？”冷尋雙又問道。
“是的，其實我算是體修。”方羽答道。
“體修！？怎麼可能？我見過的體修的身板……都是很健壯的。”冷尋雙臉色微變，說道。
方羽的體型不僅不健壯，反倒顯得單薄。
只是從外觀體型而言，很難把方羽與體修聯絡起來。
“體修不一定要肌肉發達。”方羽說道，“再者，我選擇煉體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直在煉氣期，無法融通天地，你讓我去修煉尋常的術法，有著諸多限制，基本沒法掌握。”
“那你為何還……”冷尋雙驚訝道。
她的意思很簡單……既然方羽都沒法掌握術法，為何還與林霸天潛入各個宗門偷學秘法，並且樂此不疲？
“因為對我而言，生活太沒意思了。”方羽答道，“我要是不找點刺激的事情做，還不如早點死掉。再說了，多學點東西也沒什麼壞處。”
這是方羽當年最真實的心境。
之所以與林霸天到處偷學秘法，一方面是為了學習，另一方面就是為了尋找刺激。
當然，當初偷學的諸多秘法，到後面都成為了方羽實力的一部分，不少秘法後期都發揮出了極大作用。
這就是技多不壓身的道理。
所學的知識，總有一天是能用上的。
冷尋雙聽著方羽的話，眸中露出同情之色。
她不能完全理解方羽的內心感受。
但是，她也遇到過修為瓶頸，知道修為卡在某個地方的難受。
“其實……生活還是有很多樂趣的。”冷尋雙想了想，安慰道，“你不能這麼消極，像你這樣的修士，我之前從來沒見過……反正在我看來，你比我強多了。你要是都不想活了，那我這樣的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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