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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當時聽了之後就覺得不靠譜。
不進攻的話，怎麼能傷到仙王？
別說對付仙王，就是對付一隻螞蟻，不主動出手，那螞蟻也不會突然就暴斃！
只不過，方羽都知道這是瘋老頭了，也就沒把這所謂的訣竅放在心上，只當是瘋老頭的瘋言瘋語。
可沒想，今日再次遇到瘋老頭，他居然又把這個訣竅提起。
“你之前說的訣竅是……不要進攻，你是認真的麼？”方羽看著面前的瘋老頭，開口問道。
“哎呀，你小聲點！這訣竅是我多少次嘗試才換來的？越少人知道越好！”瘋老頭趕緊說道，“記住了，以後誰來問你，你都別告訴他們！這是不外傳的訣竅！”
看著瘋老頭這認真嚴肅的模樣，方羽不得不相信這是認真的說法。
那麼，這‘不要進攻’的訣竅裡，必然有其深意！
“好了，我的時間不多，訣竅你也知道了，就別再問了。”瘋老頭說道，“等日後你遇到了仙王級別的對手，你自然會領悟。”
方羽也把思緒拉回到現在的事情上，問道：“你把通天仙王殺了，為何還要為他立下墓碑？你跟他是朋友？”
“朋友？如果是朋友的話，我為什麼要殺他？”瘋老頭皺眉道，“我為他立下墓碑，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方羽眉頭挑起，更加驚訝。
“不然呢？不是為了你，我莫名其妙為這傢伙立墓幹什麼？”瘋老頭反問道，“至於那些禁制，都是為了防止其他修士快你一步到這裡，把老子辛辛苦苦弄死一個仙王才得到的寶物給拿走才設下的。不過，禁制本身的力量來源，就是這仙王留下的力量。”
“仙王的寶物……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大道法則？”方羽眯著眼，問道。
“嗯？狗屁！”瘋老頭愣了一下，而後怒斥道，“就這傢伙領悟的大道法則，你要是拿去，那對你而言完全只有削弱，一點增進都沒有！你還需要什麼大道法則啊？”
瘋老頭的反應有點激烈，方羽愣了一下，說道：“仙王之所以能凌駕於眾多修士之上，靠的不就是悟了這大道法則麼？怎麼在你嘴裡，這大道法則似乎一文不值啊？”
“大道法則固然強大，但它基本上屬於獨一無二的東西，屬於個體的領悟。其他修士可以繼承，也可以得到很大的提升，但不足以讓他成為仙王。而對你來說，大道法則就真的屁用沒有了，只會起反作用！你根本不需要領悟這些大道法則。”瘋老頭說道。
“沒有大道法則，那這仙王還留下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方羽問道。
“喏，拿去。”瘋老頭把一枚泛著金光的儲物戒指扔給方羽。
方羽接下戒指，神識進入其中。
然後，就看到了一大堆閃爍著光芒的晶石，其中也有秘籍，丹藥之類的物品。
“那些是他身上當時留下的所有存物，大多數對你沒什麼用，但少數應該還是有些用處的。”瘋老頭說道。
“就這些麼？”方羽問道。
他這麼問並不是貪心，而是覺得……如果只是這些雜物的話，瘋老頭根本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地又是立墓，又是設下禁制等等。
“最重要的在這裡。”瘋老頭抬起雙手。
“嗡！”
在他的雙掌之上，顯現出一道強光，以及一陣嗡鳴聲。
這道聲音如同通透空靈的笛聲，又像是金屬物碰撞所產生的悠長鳴叫。
“聽到了麼，這就是大道之音。”瘋老頭眯著眼，笑道。
“大道之音？”方羽緊緊盯著瘋老頭手上的物品。
光芒逐漸消散，顯現出其中的存在。
果真是笛子！
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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