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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顫。
但表面上，他卻不能露怯！
“方羽，還要繼續麼？你難道還不明白……掌控了全界法則的我，是不可能被你殺死的麼？”紀萬古沉聲道。
界域法則……現在是他的保命符！
紀萬古必須強調界域法則的存在，讓方羽打消繼續對他出手的念頭。
“哦？你的意思是……你無敵了？”方羽挑眉道，“既然如此，你倒是出手把我殺了啊，我看你也沒這個能力啊。”
“我承認你很強大，我奈何不了你。但是，你也奈何不了我！”紀萬古咬牙道，“我融合於這片天地，我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你說這番話意圖何在？”方羽微笑道，“既然我奈何不了你，你害怕什麼？”
“害怕？哈哈哈……方羽，我會怕你！？”紀萬古仰天大笑。
但實際上，此刻的他，心已沉入谷底。
‘害怕’這個詞，從方羽的口中說出，讓他感覺到了不妙。
現在，害怕的不僅是他，還有界域法則！
方羽眯著眼，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神色中有些許的譏諷。
他已看出紀萬古的外厲內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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