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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帝融合了古妖皇的肉身之後，外表並未發生任何的改變。
但他的眼神，神態以及氣質，皆與之前的古妖皇有了非常明顯的區別。
面無表情，眼神看似平靜，但其中又蘊含著無盡的威嚴。
至於氣質，只是立在那裡，就自帶一股極其霸道的威壓，就好像身後跟著千軍萬馬一般。
“噼啪！噼啪！噼啪！”
一道道細小的雷霆在妖帝的身軀表面閃爍，釋放出法則之力。
方羽看著前方的妖帝，臉色凝重。
始祖級別的對手，他之前就遇到過一次。
那便是……萬道始魔。
萬道始魔在被困在結界內，實力大大受限的情況下……仍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今，眼前的妖帝……按照離火玉的說法，跟萬道始魔在同一級別。
方羽自然不會掉以輕心。
“喂，離火玉，安然有真靈玄仙的修為，那這妖帝只會更高，他大概是什麼修為？”方羽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離火玉反問道。
“你也不知道？那你覺得他大概在什麼修為？”方羽問道。
“你親身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離火玉說道，“再說了，這種級別的存在……存活的年月如此之久，中間又因被封印或是其他原因消失這麼長一段時間，除了他們自己，誰也無法推測他們的具體修為吧。”
“不管怎麼說，肯定比真靈玄仙強。”方羽說道。
“你拿妖帝與真靈玄仙比，那不僅是在侮辱妖帝，也是在侮辱那個人。”離火玉沒好氣地說道。
方羽看著面前的妖帝，右手抬起。
“嗡嗡嗡……”
天道劍再次出現，劍刃微微震動，發出悠長的劍鳴聲。
此時此刻，天道劍釋放出來的氣息當中，蘊含著與妖帝氣息極度相似的部分。
“為何天道劍的氣息當中，會有跟這妖帝身上釋放出來的氣息類似的地方？是錯覺還是湊巧？”方羽眉頭緊鎖，心中疑惑。
“你現在都還沒察覺到？”離火玉問道。
“察覺到什麼？”方羽疑惑道。
“……”離火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御獸令啊，你從你師父的意志中得到的御獸令。”
聽聞此言，方羽眼神微變。
御獸令。
當初道天說過，御獸令的作用，就是能夠號令妖獸。
而在之後，御獸令與天道劍融為一體。
在方羽這裡，也就基本忘記御獸令的存在了。
只是，無論是當初還是現在，方羽都從未把師父所說的‘妖獸’，與現在的妖族聯絡到一起。
要知道，地球上確實也存在妖獸，但那都是相當低階的異獸。
因此，御獸令能夠號令地球上的妖獸，方羽並不意外。
可現在看來，御獸令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它的氣息，竟然與妖帝的氣息高度相似！
這意味著……
“唉，我就直說吧，這御獸令跟妖帝有關……或者說，就是從妖帝身上扒下來的。”離火玉又說道。
此言一出，方羽愣住了。
御獸令……是從妖帝身上扒下來的！？
“那個人當初把妖帝封印後，拿到了御獸令，然後交給我師父，再讓我師父的意志轉交給我？”方羽心頭震動，問道，“是這樣麼？”
“具體怎麼搞的我也不知道，但你的推測應該沒什麼問題。”離火玉說道。
“御獸令……”方羽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天道劍，心道，“這麼說來，要是沒有妖帝，我也有號令整個妖界，所有妖族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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